”
忽然想起,剛才好像雲啟殿就已經派人叫我自己,只是剛出營帳被小樓的事情一攪,心情不好鬱悶之下又跑回來了。
好糊塗啊,就算再討厭雲啟殿,小命還捏在他手上呢!
“馬上來!”我又習慣性的抓起裝備包包快速起身。
以前家就住在南方,沒機會接觸黃河這麼高深的經典。
說他高深,不僅因為他是什麼搖籃什麼母親,而是因為他使了眾多詩人的腎上腺激素猛增,導致千百年後的我們要背要學那麼多有關他的詩和文章。
說他厲害說他高深一點也不奇怪。
而現在我的腎上腺激素也在分泌,因為我看到了對岸隱隱飄揚的延□旗……雖然正在遠去。
“跑的,真他媽快!不愧是延國!”我站在岸邊喃喃自語,眼睛盯著那一片軍旗飄飄在狂殺中隱去。
“失敗了的軍隊,最讓人稱道的,永遠是逃跑的速度。”雲啟殿站在我身邊,淡淡的敘述著嘲諷。
“切~”我從鼻子裡噴出氣。
“你說什麼?”他好笑的看我。
“沒什麼,我的意思是我完全贊同!”說完我還拍□表示是真心實話。
他又轉頭看河對岸,“哦,”淡淡的應了聲,“是想回去吧。”
“你又不讓。”別一副上帝一樣悲天憫人的樣子,罪魁禍首就是你!
“可是我不想啊。”他假裝憂愁的嘆氣。
我說嘛!哪有那麼好的事?!轉頭,不理他。
“你知道我為什麼執意帶你來這嗎?”
終於有我關心的問題出現了!我的耳朵幾乎可以看到的豎了起來,嘴巴上卻裝酷:“你愛說不說!”
“呵~”他低低笑了聲,“因為你燒了一手好菜啊。”
……我可以選擇性失憶嗎?比如說……忘記怎麼做菜。
我呆了整整20秒,終於意識到剛才聽到的是什麼,只好定定的看了他半晌說:“那你早說啊!你出錢我絕對給你出力的!”
“你不是不相信我嘛。”他一臉委屈。
記憶倒帶至很久前某一天雲啟殿靠在我的房間門口用很曖昧的口吻對我說有某某能僱用我包吃包住包高工錢……我靠!傻子才會相信!“我現在也不信。”
“所以只好用點強制手段嘍!”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還聳聳肩。
咬牙,切齒,心裡罵了句,□媽!表情憤憤然的同時,我佯裝疑惑的問:“你們是不是要班師回朝了?”
“嗯。”
“那我怎麼辦?”
“還用問嗎?一塊走啊。”
“不要!”
“我的地盤聽我的。”
……JAY的超酷臺詞怎麼幾千年前的另一個時空就有人用了?雲啟殿你也是穿越的?!
見我眼神不斷變換他看他,雲啟殿顯然有些不自在,“你看什麼?”
“你穿越來的?”
“哈?”一臉莫明其妙。
“算了沒什麼。”看就知道不可能,肯定是巧合。
認命真的是很奇妙的事情,我有多久沒有自己為自己安排過什麼了?
早上一起床,就看到收拾好的包裹和恭敬等候的小婢女(為了途中方便雲啟殿買的)。
接著就是不停的趕路趕路。
金國的路上風景遠遠不如延國的多姿多彩,永遠都是不變的典型北方生活全景,幾天後小婢女就不需要叫我起床了,我會持續的在馬車裡睡到餓醒為止。
這個情況在昨天晚上終結。
終結者是塵蕭門的護法,曾經在湖畔居見過一面的黑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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