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時候不早了,我來介紹一下現在花中城的概況就去用餐吧。”齊洛恆彬彬有禮的側身,我絲毫感覺不到他的動作裡應有的尊重。
怎麼回事?我給他的印象就這麼差?
小小鬱悶了下,我扯扯齊楚,不滿的瞪他,齊楚回給我一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
其實我並不想被事務纏身,如果齊洛恆真如齊楚所說犯賤想幹活的話,我完全可以讓他當大老闆,反正我為這家店獻出的只有一千兩,也沒有在這店上花過心血,我最好的打算就是,燒燒菜,出出點子,賺賺分紅……這店嘛,誰愛要誰拿去。
我頂著齊洛恆淡淡的冷笑說完我的想法後,齊洛恆什麼也沒講,就這麼看著我,過了會問:“那你算什麼呢?”
“這個……”
“你以為這是過家家嗎?明小姐,我從來沒想過要奪你的店,我只是希望你能對你自己的店負責……我聽說你在杭州的時候就因為一點小事情棄店不顧,這讓我很不滿,你在知味觀和湖畔居上下了心血的不是嗎?這麼輕易的就離開,莫非在你眼裡開店都那麼容易?”齊洛恆淡淡的聲音中有著不容置疑的譴責,竟然讓我有種被以前的語文老師訓斥的感覺。
那時候我還小,由於一次搞衛生的時候無意中傳播了“三葉草酸酸的可以吃”這一信條,班裡,甚至年紀裡的同學都奉若神明,一時間教室裡,樓道里到處都能看到抓著一把三葉草狂啃的人。
不出意料,我被當時是我們班主任的語文老師請進了辦公室,她,這個更年期女人,罵人不帶髒字和我聊了一節課……
當時我居然哭了?!
現在我不會哭了。
杭州開店用的不是我的錢,我雖然在上面花了心血可實際上並不是我的店,而且,我也預先收入了一千兩薪水不是嗎?
再加上有嶽仁這麼一號人……
我對那並沒什麼眷戀的。
心裡這麼想著臉上自然沒有表現出被訓時應有的愧疚,在齊洛恆眼裡看來我沒救了。
“罷了,既然明小姐和齊某想法不一樣,那麼齊某隻好告辭,萬望明小姐對花中城好好負責。”齊洛恆一副此地不留爺自有留爺處的樣子,瀟灑的抱拳做了告辭的手勢,轉身要走。
我瞠目,哇靠!什麼叫不負責任我算是明白了,還說我不負責任,你他媽走的比我還瀟灑!我走前好歹還交代了怎麼分錢呢!你丫的就跟我說了下花中城概況就走了?錢呢!幹活的誰呢?!
“等等等等!”你什麼都不交代我無所謂,可是你這麼好一個高智商勞工我可捨不得啊。
齊洛恆果然立馬剎車轉身故作清高的看我,切,偽君子,天知道你多想為花中城鞠躬盡瘁,不就是給我個下馬威嗎?我怕了你了!
“齊公子話不能這麼講,我不是不負責任,而是當時情況特殊……那個,什麼情況你不用瞭解,你只要相信我對那兩店的感情絕對真摯就行了,只是,我要來這兒發展不是?我不得不離開啊……”
我頓了頓,看齊洛恆臉色緩和了點,只好繼續搜腸刮肚。
“現在這花中城也建立起來了,可是它的誕生過程的出力者是你,對他的瞭解程度和感情你肯定比我深,而我,呵呵,腦子不夠用,對開店的興趣也沒那麼大,只是希望能夠輕鬆點隨興點過日子,嗯,你,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抬頭和他對視,雙眼充滿希翼的看他,裝出滿心希望他理解的樣子來。
他果然一副瞭然又欣慰的表情,終於露出了比較友好的微笑道:“既然明小姐這麼說,齊某自然會為這花中城盡心竭力。”
“那麼我說的想要的生活……”我假裝吞吞吐吐。
齊洛恆笑:“聽聞明小姐廚藝無雙名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