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
“煙兒無須瞻前顧後,父王、母妃和你兄長,還有平陽諸多叔叔伯伯嬸嬸,乃至整個平陽絕大多數百姓,都是你堅強的後盾。”
信的末尾,是用簡單幾筆線條,畫出的一個殼朝下的王八。
楚煙瞧見那個王八,頓時一凜,心跳如鼓。
過了許久,她才平靜下來,將信放到一旁,拆開了平陽王的信。
平陽王的信要簡單許多,主要是他的日子太過枯燥,平日裡除了操練就是操練,偶有敵襲,一邊嫌棄不夠過癮,一邊又心疼受傷的將士,轉而更加頻繁的訓練將士。
他還在信中同楚煙抱怨,那些敵寇實在太過可惡,每次來過之後,將士們見著他就繞道走。
信的最後,平陽王寫道:“忠君為國,是父王的責任,但護著平陽,護著你與你母妃兄長,亦是父王的責任。父王此生唯有一個缺點,那便是懼內。你那般聰明,當知道父王說的是什麼意思。”
“做你想做的,平陽永遠不是你的負擔,而是你的後盾。”
看到那行蒼勁有力的字,楚煙頓時紅了眼眶,她連忙放下信,擦了擦眼淚,開啟了她哥楚陽的信。
楚陽就沒那麼煽情了,只得意的說著,她走了之後,不用時刻替她圓謊收拾爛攤子,他過的有多瀟灑。
但也抱怨,她走了之後,他的那些兄弟,待他都沒那般熱情了,就連姑娘家,見到他也沒有那麼熱絡了。
最後他才說了一句:“要是有人欺負你了,你同哥說,哥即便自己去不了京城,也會想辦法派人去京城替你報仇!”
楚煙看完輕嗤了一聲:“能欺負我的,豈是你隨便派個人來,就能對付的?幼稚!”
看完信,她這才回過神,有些疑惑的將信紙翻來覆去找了個遍。
不對啊,她的丹方呢?!
她讓香怡點個燭火,將信紙每一張都在火上烤了烤,結果一無所獲。
她又不信邪的讓香怡端來一盆水,在水裡泡了泡,還是一無所獲。
楚煙這才將目光投向了信封的火漆上,仔仔細細辨認了一番後,才發現,三封信的火漆都有異樣。
也就是說,這三封信均被人開啟過!
楚煙頓時皺了眉,面色凝重的吩咐道:“香怡,去向寧王妃打聽,帶信回來的那個下人是誰?將他喚來,我有話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