嫋嫋姑娘,我們只是在想著如何公平分配的法子而已!”
嫋嫋姑娘目光收回,忽然閒閒的道:“本姑娘可以把你們這種不作為的態度當作是你們都不稀罕這塔中的東西嗎?如果這樣,那本姑娘可就要……”
一個修士能混到仙界又能成為四大門派的核心弟子還能在年紀輕輕的時候便將修為提升到築基期後期,又豈會不夠聰明?只是用那樣的急性子掩飾自己的精明罷了!這種人,比之那種精明在臉上的人還要更危險更需要防備!
嫋嫋姑娘眸底閃過一抹興味,果然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啊!
就連那個一直表現得最性急的那個四大門派中的一個修士也是一樣,竟難得的忍耐下來,儘管那表情似乎十分的急切,且同樣遲遲不見有任何動作。
不過都是不願做這隻明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出頭鳥罷了。
嫋嫋姑娘淡淡的掃了一眼,便是從眾人的神色中將眾人的心理揣摩了個大概。
嫋嫋姑娘把玩了一會兒自己的手指,原本還等著好戲開場,卻沒想到這一群人此時倒是反常的耐心好了起來,竟沒有一個急不可耐的率先動手?
半響過去,依舊是沒有一個人出聲,甚至沒有一個人有任何動作,連呼吸聲都放得極低極緩,似乎怕驚擾了什麼一般。
整個塔中,一時竟靜謐得落地無聲。
唔,除了已經最先動過的嫋嫋姑娘,不過她此時也是再沒有其他動作,反倒是十分悠哉的將她的專屬寶椅放了出來,姿態慵懶的往上一倚,閒閒的把玩起自己的手指來。
眾人用神識粗粗掃過,卻沒有一個人動。
那些丹藥更是有二三十瓶的數量,其中每一瓶中都不止是一顆。
原器也是同玉簡一樣,不是論件來的,而是足足有十件之多!
這樣一想,青年復又平靜下來,只覺得那個詭異的感覺只是他的錯覺,不再多想,將全部的心神都放到了這層塔中那些足以讓仙也瘋狂的天材地寶和上古神丹以及那些一看就不是凡品的原器之上。
這個感覺讓青年心中十分的不渝,但是他微微甩頭將這個詭異的感覺甩出腦海,他可是隱藏了實力的,他其實早已達到了築基巔峰的修為,但是為了進入這通天塔,卻一次次壓抑修為,沒有突破結丹,再加之有著主人恩賜的幾種秘術,他敢說他的實力在這些人之中,就是力敵兩人也不會落於下風。
不知為何一直篤定的事實竟忽然生出一種不確定感來。
他雖然不確定嫋嫋的實力,但是他確信,他拼盡全力,再加上神器護持,要殺了她,還是有把握……吧?
不過他敢確定,要是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直接殺了她!
只是想到主人,一次次忍了下來。
他已經不止一次對她動了殺機了!
實在是這姑娘太讓人心堵!
要不是看在嫋嫋是主人交代一定要好好保護哪怕是犧牲性命也不能讓她有事的物件,他怕自己估計真的會不顧一切拼著他們散修這邊完全落入劣勢也要將她直接殺了!
不是因為嫋嫋姑娘看不懂,而是嫋嫋姑娘根本就不搭理他!
他眼睛微眯,也是一個眼色使給和他一起的散修,隨即又看向嫋嫋,然後他便十分挫敗的收回了視線,他覺得,跟嫋嫋那種人使眼色,他還不如去使給一個瞎子看!
青年陰沉著臉色鬱悶的扭頭,視線卻是不動聲色的將眾人的神色都盡收眼底,果然見到那四大門派的四人正相互交換著心照不宣的眼色。
不對!是你不撒謊這些人才會想吃人吧!
尤其是那邪魅青年,一貫邪魅的神情此刻徹底變成了冷凝,心中暗恨,不停的腹誹,心說這姑娘是不是真的傻啊!這種事需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