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所長走到自己面前,那嚴肅的表情隨即蕩然無存,堆上了一臉的笑容:“程科,不好意思啊,讓您受委屈了,我回去後一定嚴辦這些黑惡份子!還鄉里一個朗朗乾坤!”
雖然這位所長說話還顯得有些生澀,不過大體意思還是被車上的人聽懂了。
也不知道是誰開頭。總之一片掌聲隨即響起。
程空可不像車上的其他人那樣無知,自然是明白這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想來是老馬將招呼打到了這個縣裡,對於代省長女婿。或者是代省長大秘出面打的招呼,縣裡恐怕立馬就當成了頭等大事。
想必之前給這個所長打電話的領導不是公安局長就是政法委書記。
搞不好,這位所長都被停職了,難怪這所長如此憤怒。難怪了。在這些地方想要當上一所之長,不付出七八年乃至於十來年的時間根本就不可能上位。
被影響了仕途,換成是誰,心頭恐怕都是憤怒無比了。
至於這位所長在路邊店之前的行為裡充當了什麼角色,程空也沒有興趣去查,這些東西自然會有人去查,相信這裡的縣領導會對省府一號大秘做出交代的。
程空也沒有多說話,只是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的名字多半在電話裡被提及了,否則這所長一張口就是程科從何而來?
不過程空可不算給對方狐假虎威的機會。路邊店這麼囂張,就算是所長大人沒有參與進去,也有監察不力的過失,程空可沒有放虎歸山的想法。
見到程空並不說話,那所長不由得臉色一黯,不過這又有什麼辦法呢,不得不轉身下車。
直到這長途汽車開走,那位所長還在後面看著。
在接下來的路程裡,意外沒有半點發生,極為順利。
倒是程空混了幾個柑橘來吃。
坐在程空身後的那位小妻子為了表示感激之心,從揹包裡取出食品與程空分享。
程空也不好推辭,不過實在是吃得太飽,只能選了幾個柑橘吃吃,算是消食了,不過話說回來,在接過柑橘的時候,那小妻子的手指倒是滑嫩無比,猶如凝脂,倒是讓程空心頭蕩了一下。
在經過幾個小時的賓士後,長途汽車終於開入了位於雙都南郊的車站。
隨著長途汽車停住,車門開啟,一車子的人爭先下車,在車上的時間太過於枯燥了,就連程空下車後都不得不做了幾個伸展運動,以舒緩變得略有些僵硬的下肢。
出了車站,程空給老馬打了一個電話,沒多久,一輛車牌號在千位數以下的普桑開到了程空面前,從副駕駛座上下來一個三十有餘的男人,穿著一身黑色西裝,顯得極為精幹,站在那裡猶如一把利劍,鋒芒四露,看到程空後便走了過來,臉色僵硬的笑道:“您就是從a縣來的程科吧?我叫張天軍,是馬處的朋友,馬處現在有事,委託我來接您。”
程空呵呵一笑,與對方握了握手:“感謝張哥了。”
說完話,兩人上車,司機沉默不語,自行開車上路。
看了一會車窗外的雙都景色,程空便與張天軍交談起來:“張哥,你當過兵吧?”
“呵呵,程老弟倒是好眼力啊。”
張天軍那僵硬的臉色變得柔和了一些,不過話語裡倒是嚴密,根本就沒有露出半點風來。
程空也沒有盤根問底的想法,隨後與張天軍聊了一些大家都感興趣的話題,比如什麼軍事等等,倒是聊得比較投機。
待到汽車在一個小區裡停住,兩人方才停住話頭。
老馬已經等在了外面,見到汽車停下,就迎了上來,見到程空,兩人抱了抱,老馬依然苦笑:“你小子是故意的吧?差點將老子肋骨都給抱斷了。”
“老馬,你還得鍛鍊啊。”程空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