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居了。
這一幕頓時讓眾衙內驚呆了,誰能告訴我這個是什麼情況?
怎麼,傲氣無比的張猛,張大科長怎麼會突然朝著一個年輕人拜師?還變得這麼老實?
這簡直就是不符合邏輯的問題啊。
這一幕不但讓眾衙內看見且驚呆了,還被遠處一人看見。隨後那人就轉身離開。
程空一行人隨即繼續前行,沒走多久,就聽到前面傳來了哈哈的大笑聲。
“這不是真的吧?”
“就是。小林子,你小子編故事的能力日益見長啊,不過你這個故事要是被猛張飛給聽見,打斷兩條腿都是輕的。”
“小林子,你太逗了,沒法,我笑得都喘不過氣了。張猛給個小癟三下跪?不行了,你們別說了,我得喘口氣。笑死我了。”
這些說話的人便是此次宴請老馬的對手了,對於他們來說,任何能夠損及老馬顏面的事情對於他們來說都是好事。
那一陣歡聲笑語傳來,讓眾衙內不由得臉色發綠。張猛與自己這邊可是一夥的。被別人這麼嘲笑,他們也感到臉上無光。
“**,你小子行啊,學會傳話了?”
張猛向程空示意,程空點頭後,張猛便衝了過去,也不管對面那些衙內汰漬的臉色,衝到那個**面前。啪就是一個耳光,扇得對方差點都站不穩了。白淨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個火紅的巴掌印。
王成剛很快就將對面的衙內給程空做了介紹。
那個穿花襯衣,有幾兩肌肉的年青人是發改委秦副主任的兒子秦天邦,那個穿皮衣的是商業部副部之子,那個摟著一小妞的是農業部副部之子,等等,不加幫閒,有六個人,加上幫閒就有二十多號人了。
這裡面便是那個秦天邦為主了,這小子從小就與老馬不對付,無奈老馬要年長他幾歲,因而秦天邦從小都被老馬壓得死死的,不管是從武力還是智力上來說,老馬都佔據了絕對優勢。
因而老馬在京城的時候,這秦天邦過的生活絕對不順心如意,好不容易老馬離開了京城,奔向仕途,這秦天邦自然是歡欣鼓舞,整備旗鼓,發展自己的勢力。
這些年下來,這位秦大少也算是京城有名有號的衙內大少了,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捧著自己。
可就在聽聞馬立志回京的訊息後,秦大少第一次在眾人面前失態了,直接就砸了一個酒杯,將價值數千的紅酒視若無物。
由此可見秦大少與馬大少之間的恩怨有些淵源了。
而那**則是個幫閒,自己家裡開著一個進出口公司,費了不少勁才攀上秦大少的。
為了表現忠心,這會自然是極力表現。
只不過**為了在秦大少面前表現而得罪了張猛,結果還真不太好說。
張猛在衙內圈子裡的名聲很是響亮,動手打一個才上路的幫閒,其餘的衙內,不管是老馬還是秦少這邊的,都沒有吱聲。
一個幫閒而已,打了就打了,誰也沒有意願為了一個幫閒去得罪張猛。
畢竟,之前**說得有些不堪了,又被正主抓住,別說扇他幾耳光,就算是將他打得骨折,也沒有一個人說話。
別看之前**調笑張猛的時候,衙內們一個個笑得那麼開心,可**畢竟只是一個幫閒,人家張猛可是正牌的嫡系衙內,即便是在京城裡也算得上是有字號的主了。
不過**這種削尖腦袋向上爬的人雖說知道張猛在京城衙內圈子裡的地位,但還從未領略過張猛的猛,因而即便是被張猛幾耳光扇下來,依然沒有醒悟,反倒是朝著張猛破口大罵起來。
不過尚未罵上幾聲,**就被張猛直接擰翻在地,轉眼之間腦袋就與地面撞了七八下之多。
**這時方才嚇住了,這時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