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蜂蜜水,紀寧羽放下杯子,朝著簫霽走去,摟住他的腰,低聲輕哄:“走吧,簫爺,上樓睡覺。”
簫霽眼神晦暗不明,伸手在紀寧羽的腰間不輕不重地掐了一下,“討厭。”
兩人笑呵呵地朝著二樓走去,開啟房門,紀寧羽拿著衣服,眼神玩味,“簫爺,一起洗啊?”
簫霽的臉瞬間泛起一層紅暈,對視那雙多情的桃花眼,毫無招架之力。
浴室裡瀰漫著曖昧的氣息。
——
張然見簫霽和紀寧羽他們走了,抬起腳步往外走,聲音含糊不清:“我先走……”
李銘快走兩步,擋住了他的去路,“去哪?”
張然被擋住路,氣急敗壞道:“好狗不擋道,讓開……”
罵他是狗,這誰能忍?李銘上前兩步,捏住他的手腕,舉過頭頂,一臉壞笑:“說誰是狗,說不清楚別想走。”
張然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腕,奈何力量懸殊,終不是對手,臉往一旁一撇,做最後的掙扎。
李銘見狀,起了玩心,往前逼近,張然一步一步往後退,退到牆邊。張然猛地抬頭,眼神躲閃地看著他,“你想幹嘛?”
李銘俯身,慢慢靠近他的嘴唇,張然緊張地閉上眼睛,大聲說道:“李銘,我可是直男,你別……”
直男?說得好像他要對他做什麼似的。他撇嘴一笑,靠著張然的耳朵低聲道:“誰是狗?”
張然好沒面子,低聲道:“我……”
李銘滿意地鬆開了他,張然瞥了他一眼,朝著外面飛跑而去,邊跑還邊回頭看看李銘有沒有追上來。
站在路邊拿出煙點燃,吸了一口,“瘋子。”
李銘不知何時出現在張然的身後,輕聲道:“誰是瘋子?”
張然嚇了一跳,猛地回頭,對視李銘那雙如猛獸般的眼睛,他慌了,這人怎麼還追出來了,怎麼辦?
反應了兩秒,張然朝著前面跑去,想要與李銘拉開距離,卻被人提住後衣領,硬生生地拽了回來,猛地回頭,用幽怨的眼神看著李銘,“鬆手。”
“去哪?急什麼,嗯?”
張然大聲說道:“去哪要你管?”
李銘手裡的力氣大了些,張然被勒得喘不過氣,幽怨地看著李銘,輕哼一聲。
“跟我回家住。”
張然瞪著眼睛,一臉不情願,“不去。”
“不去,也得去。”李銘不由分說,拽著張然上了自己的瑪莎拉蒂。
車子裡,張然坐在副駕駛,氣呼呼地捋了捋自己銀灰色的頭髮,他覺得莫名煩躁。
一旁的李銘輕輕拍了下他的頭,“安全帶。”
張然用眼尾看了他一眼,而後很不情願地繫上安全帶。
李銘輕笑一聲,“就是缺管……”
車子停在一處高檔別墅區,李銘下了車,張然坐在車裡不動,時不時地吹吹自己的頭髮,額前的頭髮時不時地飛起。
李銘在外面等了一分鐘,就失去了耐心,很不客氣地開啟車門,“幹嘛呢,少爺做慣了,車門都不會開?”
張然坐在車子裡不動,眼睛要是能噴火,估計早就著了。
“下車。”李銘這兩個字說得語氣很重,張然對視那強勢的眼神,似是無奈地妥協,下了車。
跟在李銘的身後進了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