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寧羽從床上下來拿著衣服去了浴室,洗完澡後回來,發現簫霽已經睡著了,紀寧羽滿眼心疼,“做醫生很累吧”
躺在簫霽的旁邊將人摟在懷裡睡著了
群英酒吧裡,張然去了衛生間後就再沒有出來過,李銘看著腕錶,心裡暗暗罵了句,而後還是不放心的去了衛生間找張然,畢竟兩人是大學同學,還是有情義在的。
李銘走進衛生間沒有看見張然,他一間一間的推,所有的門都被推開,只有一間是鎖著的。
李銘拍了拍門,“張然你怎麼樣?”
半天等不到張然的回應,李銘一腳踹開門,張然紅著臉坐在馬桶上。
李銘雙手叉腰,“你不會喝酒就別喝,怎麼每次都這樣?”
話是這麼說李銘還是沒有丟下張然,他將張然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扶了出來。
張然軟綿綿的根本走不了路,幾次都要摔倒。
李銘氣呼呼的,“張然明早起來再踹我,新賬老賬一起算。”
雙手用力將張然騰空抱起,朝著三樓的休息廳走去。
到了床邊,李銘雙手一扔,張然在床上滾了個圈,都沒有有任何的反應。
李銘恨鐵不成鋼的伸手拍了拍張然粉嫩的小臉,“花孔雀就你這樣的,哪天失身了都不知道。”
李銘罵罵咧咧的拿出手機讓人送了解酒藥過來,看著睡的像一個死豬的張然,怒氣橫生。
不是很客氣的將解酒藥放進了張然的嘴巴里,“喝水,咽。”
張然死活不張嘴還把解酒藥吐在了李銘的身上,抱著個枕頭呼呼大睡。
李銘氣的要死雙手叉腰:“花孔雀,我對你仁至義盡了,你好自為之。”
轉身朝著外面走去,砰的一聲,李銘輕咬下自己的嘴唇,嘆了口氣,轉身走到床邊,看著摔倒在地上的張然,他咬牙切齒,“怎麼不摔死你,讓你喝。”
罵罵咧咧的將張然重新扶上床,洩憤似的用力擼了擼張然奶奶灰的頭髮,“花孔雀,這破顏色你還挺鍾情啊。”
又嘆了口氣,李銘脫了鞋子上床,這張然喝醉酒後有多折騰人,他最是知道。
他雙手用力直接將張然樓到了懷裡,只有這樣,張然才不會滿床打滾,才能老實。
張然醉醺醺的摸到李銘軟乎乎的身體,他就以為是個大抱枕,直接趴在了李銘的身上,呼呼大睡。
李銘罵罵咧咧的:“張然明早你再不認賬,我就……”
惡毒的話終究沒能說出口,李銘今天做老闆特調胳膊累的要死,他閉上眼睛睡著了。
吳青的家裡,周恆這次很謹慎,自覺的睡在床邊,絕對不能發生上次的事情了。
吳青輕聲開口:“你過來點,別摔下去了。”
“哦”周恆往中間挪了一點點,吳青也沒有再說話閉眼睡著了。
次日清晨,陽光照進屋內,一陣刺眼的強光,簫霽睜開眼睛,笑眯眯的俯身吻了下紀寧羽的嘴唇,滿眼愛意。
“啊……”這顫音都能震死人
砰!
隨著顫音就是李銘摔下床的悶哼聲,李銘氣鼓鼓的起來,雙手叉腰:“張然你是有暴力傾向是吧?”
張然一雙眸子死死地瞪著李銘,“你混蛋”
李銘委屈死了他混蛋,他怎麼就混蛋了,氣勢洶洶的走過來,抓緊張然的衣領,眼睛瞪的大大的,“說清楚,我哪裡混蛋了?”
張然方才的氣勢徹底被李銘壓下,他瞬間委屈,“你混蛋,這種事還要我跟你複述一遍嗎?”
哪種事?李銘聽得一頭霧水
張然腳一個用力,猛地踩了下李銘的腳,他瞬間疼得鬆開了張然,“張然你……”
張然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