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身邊,那高高的個子如同一座山,直接將張然籠罩在陰影下,使得張然的臉在這陰影的映襯下,更添了幾分神秘的美感。
李銘的聲音都有些輕顫,彷彿風中的燭火,“吃一點吧。”
張然則如同一隻狡猾的狐狸,笑呵呵地對著李銘說,“你餵我。”
李銘竟然很是自然地端起碗,彷彿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好。”
張然張開那如櫻桃般的小嘴,吃著粥,“嗯,大廚做的很好吃。”
李銘餵了兩勺就如同被燙到般放下了,他心中不禁疑惑,自己為何如此聽張然的話?
“花孔雀,你自己吃!”李銘突然如火山爆發般脫口而出,“我不餵你。”
張然卻不生氣,他的聲音如同黃鶯出谷般嬌柔,“乖,叫老公,別叫我花孔雀。”
憑什麼叫老公?李銘才不要呢,他倔強地扭過頭,“我不!”
李銘風捲殘雲般地吃著早餐,他一刻也不想在此地多待,張然此刻的眼神,彷彿要將他生吞活剝,這讓他的內心忐忑不安。
他像根木頭似的杵著站起身來,張然則好奇地盯著他,李銘壓低聲音說道:“我還有事要忙。”
說罷,李銘如脫兔般轉身就跑,只留下張然一人在餐桌上, 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嘴角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李銘像被狗攆的兔子一般逃出酒店,來到大馬路上,雙手叉腰,大口喘著粗氣,心中暗自思忖:“這都什麼事啊!簡直太奇怪了!”
“叮咚!”手機響了,李銘拿出手機看了看,是張然的資訊:“開車慢點,到了說一聲。”李銘的嘴角拉得像根扁擔,他沒有回覆,把手機像扔垃圾一樣扔回了口袋。
上車後,他覺得心裡像塞了一團亂麻,煩悶極了。
這個張然怎麼像變了個人似的,突然對自己這麼上心,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他驅車趕回酒吧,取了些衣服,如一陣風般衝進浴室洗澡,彷彿要將身上沾染的花孔雀那淡淡的男士香水味徹底洗淨。
他向來不喜歡噴香水,對這味道有些難以忍受,彷彿那是一種無形的束縛,讓他渾身不自在。
他站在浴室噴頭下,宛如一個虔誠的信徒,仔仔細細地清洗著自己的身體。
李銘洗完澡,身著一襲黑色睡袍,宛如黑夜中的幽靈,從浴室中飄然而出。
他這裡的衣服無一不是黑色,平日裡,他在酒吧裡,也只是身著一件黑色襯衫,猶如一座沉默的雕塑。
李銘如老僧入定般盤腿坐在自己舒適的大床上,叮咚一聲,手機響了起來。
李銘滿臉不耐煩地拿起手機,瞥了一眼,心中的不滿如潮水般洶湧。
張然【到家或者酒吧沒?怎麼沒有資訊?】
李銘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心中暗想,這人到底是什麼意思?之前明明看見了,卻當著別人的面,裝作不認識他。
如今莫名其妙地訂婚,對他的態度更是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李銘覺得張然的腦子可能是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