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起當年在京大上學的時候,他的班長哥哥經常罰他去後面罰站。
說起來有點幼稚,大學了還被罰站,也只有他的班長哥哥能如此做了。
思緒不斷前進,紀寧羽又一次的想到有一次他惹簫霽生氣,半天哄不好,他自己走到牆壁前面壁的時候。
那時候他的簫爺笑得很開心,還問他在幹嘛。
如今依舊是面朝牆壁,奈何身後之人沒有半分不捨,半點溫情。
“你在哭嗎?”簫霽突然開口:“是不是在哭?”
紀寧羽伸手擦了自己眼角的淚水輕聲道:“沒…”
簫霽溫柔道:“轉過來。”
紀寧羽轉身猩紅的眼睛佈滿血絲,長長的眼睫毛溼潤,眼角還未乾涸。
“還說沒哭。”簫霽很是嚴肅:“撒謊。”
“對不起少爺。”紀寧羽很是溫柔的開口。
“你這個人我醒來幾天已經看見你哭了好幾次了,就這麼脆弱?”
“對不起…”
簫霽眼底閃過柔情與不捨,“你過來。”
紀寧羽走了過去,站在他的面前。
“你蹲下。”
紀寧羽蹲下,依舊痴情的看著他的簫爺。
簫霽伸手替紀寧羽擦乾眼角的淚水:“多大的人了還哭,丟不丟人?”
這熟悉的話語,這熟悉的動作,紀寧羽所有的理智被打敗,他失控了。
站起身來俯身吻上簫霽的唇,似狂風暴雨般肆虐侵佔。
在簫霽眼裡紀寧羽就是個陪了他很多年的陌生人而已。
紀寧羽溫聲道:“我幫你揉揉。”
“不要,放手。”簫霽再次開口:“請你放手。”
紀寧羽十分不捨得放開了手,他眼含溫情與愧疚:“對不起……”
簫霽不想聽他講話將頭撇到另一側。
紀寧羽站在那裡依舊深情看著他。
他的眼裡再無其他只有他的簫爺。
點、點滴又掛了一個小時終於沒有了,紀寧羽按了鈴。、
護士走進來很是溫柔開口:“少爺我幫你拔針。”
“嗯,謝謝。”
護士很是溫柔的幫著簫霽拔了針而後幫著按住止血。
紀寧羽立刻上前:‘我來吧。’
護士讓開紀寧羽很是快速的幫著簫霽按壓止血。
片刻後簫霽冷冷道:“送我回家不想待在醫院。”
“好,我扶你。”紀寧羽上前扶著簫霽往外面走去。
車子裡簫霽坐在後排,紀寧羽準備坐在他旁邊的時候,他冷冷的:“你坐前面。”
紀寧羽很是失落的關上車門走了兩步去了前面的副駕駛坐好。
車子一直開進院子裡,停下了車,紀寧羽下車後去了後排開啟了門,用手躺在車頂,溫柔道:“慢點。”
簫霽從車子裡下來,而後朝著裡面走去,紀寧羽跟在他後邊。
“想吃什麼?”紀寧羽滿眼關切,“我可以給你做。”
“家裡有大廚,你一個保安做什麼飯?”簫霽冷言冷語的:“做好你保安的本分就好了。”
紀寧羽愣在原處聽著這陌生的話。
“聽到沒有?”簫霽再次開口:“是不會說話?”
“知道了。”紀寧羽低聲回應。
簫霽走向房間,紀寧羽抬腳步也跟著一起。
簫霽停下腳步:“你不要跟著我。”
紀寧羽停下了腳步站在原處看著簫霽的背影。
簫霽在房間裡閉上眼睛休息,他這會兒頭暈沉沉的。
好不容易睡著夢裡那個迷糊的身影又一次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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