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過來看看他的。”
管家一臉為難,李銘已經衝進家門,環顧一週,朝著二樓跑去,一間一間地開啟房門。
紀寧清也上了二樓,眼看著李銘就要開啟他哥的房門,急忙擋在房門前,“我哥不見客,你是什麼人?你這樣真沒禮貌。”
李銘更加確定這是紀寧羽的房間,直接一個用力,手一掰,紀寧清疼得滿頭大汗,“哪裡來的瘋子?”
張然追上前來,緊張開口:“李銘,你是來看病人的還是來打架的?放手。”
李銘這才放了手,直接開啟房門,周恆擋在前面,“你們是誰啊?我們老闆不見客。”
李銘撇了撇嘴,這見個人這麼難,不管,直接一個用力,將周恆推到一邊,看見了床上的紀寧羽。
李銘緊張開口:“紀寧羽,你傷哪了?怎麼樣?嚴重嗎?”
紀寧羽聽到了,不知如何回答,李銘走過去,拿起紀寧羽的胳膊上下看看,也沒什麼啊,掀開被子,腿也在,他更急了,“紀寧羽,說話啊,你傷哪了?簫霽呢?”
張然比李銘細心多了,他發現紀寧羽的眼睛根本沒有任何神采,當即猜想是傷到眼睛了,走上前,拽了拽李銘。
李銘轉頭,很是不耐煩地說:“你拽著我幹嘛?”
張然神情凝重,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李銘也不算太笨,他轉身用手在紀寧羽的眼睛前晃了晃,果然沒有反應。
隨即覺得心口煩悶,他轉了個圈,而後輕聲開口:“沒事,眼睛嘛,以後兄弟做你的眼睛。”
張然再看看一旁的輪椅,又一次拽了李銘。
李銘此刻火冒三丈,他轉身大聲吼道:“你又拽我幹嘛?”
那眼神都能吃人,紀寧羽是他大學四年的同學,一度也是他奮鬥的目標,這會兒瞎了,他不能接受。
張然指了指一旁的輪椅,李銘的神情更加不對了,“我草!”
覺得心裡煩悶的他走到外面,點燃了一根菸。紀寧清看見他們也沒有什麼壞心,就沒怎麼樣。
張然走過去,抓住紀寧羽的手,一時不知要說什麼安慰他,想說很多話,卻一句也說不出,只是眼眶早已溼潤。
周恆怕他們刺激到自己的老闆,走上前來,“這位先生,您走吧,我們老闆需要休息。”
張然緩緩開口:“簫霽呢,怎麼沒看到?”
紀寧羽這回有了反應,他抓住張然的手,聲音低沉,“簫霽回老家了,他不知道我出事,別告訴他。”
張然聽後,終於知道為什麼簫霽的電話打不通了,他聲音哽咽,“紀寧羽,你這樣做,以後簫霽知道了,他要如何自處。”
紀寧羽聲音更低:“我們已經分手了,他以後再不會來京都,我們大概是一輩子不會再見面了。”
張然聽後,眼眶更紅了,“簫霽不是那種人,你不該瞞著他的。”
紀寧羽聲音更低:“我不需要他的可憐,你們走吧,以後不要再來了。”
張然實在看不下去,起身往外面走去,拍了拍紀寧清的肩膀,聲音哽咽,“照顧好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