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但又怕到時候沒法兒脫身,於是作罷。反正馬敬臣他們也以為我被那裡的姑娘叫出去開房了嘛,應該不會以為我溜班了。想到這裡劉冕自己這暗覺好笑:雖說人不風流枉少年,但類如嫖宿這種風流還是罷了吧。我終究是沒什麼大的興趣。
回到家裡時天色已有些漸暗。韋團兒就在前庭院子裡急得來回踱著步子。焦急懊惱得不行。劉冕遠遠看到她那副模樣不禁有點好笑,出聲喚道:“團兒,你丟了錢袋還是怎麼了?”
“呀,將軍你回來了!”韋團兒幾乎是驚喜得跳了起來,快步迎到劉冕身前來興奮地嚷道,“團兒生怕你今晚不回來了呢!太好了、太好了,將軍回來了!”
“至於這麼高興嗎?我不回來,晚上睡哪兒呢?”劉冕故作不解的眨巴著眼睛曖昧的笑道。
韋團兒的臉一紅,低聲道:“團兒就知道,應酬歸應酬。將軍這樣的好男人是肯定不會留連在北市那種地方的。如此上官大人也就不會生氣了,團兒也就吁了一口氣了。”
劉冕拍了拍韋團兒的肩膀示意她和自己一起朝屋裡走:“團兒,我知道你是一心為我好。但有件事情你自己要想清楚:你究竟是該站在我地立場上想問題,還是站在上官婉兒的立場上想問題呢?”
“這……”韋團兒一時有點愣了,不知該如何回答。只好搪塞道:“團兒自然都要為你們兩個著想。”
“那要是我做了上官婉兒很不喜歡的事情呢?那你豈不是要向她告密?”劉冕臉色微沉冷笑一聲。“如此說來,你就是一個安插在我身邊的奸細了?”
“啊。不、不!團兒不是奸細!”韋團兒一下就慌了,也顧不得腳下是堅硬的石板撲通一下就跪了下來:“團兒對將軍忠心耿耿絕無二心!只要將軍不嫌棄團兒,團兒就生是將軍的人,死是將軍的鬼,絕對不做出任何有背將軍的事情來!”
劉冕立馬撇去了嚴肅冷峻的表情,淡然一笑彎下身來將韋團兒扶起,雙手輕輕拍著她纖細的肩膀:“團兒,你何必這麼緊張呢?你地心思,我還不知道嗎?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嗯?”
“謝、謝謝將軍!”韋團兒仰著看著劉冕,一臉通紅眼淚就湧到眼眶邊上了。
“乖,把這面琴拿去擺好,明日要送給上官婉兒的。我不過去北市逛了一圈買了一架琴而已,又怎麼會真的和馬敬臣那些人去鬼混呢?”劉冕將背在背上的琴來取下來交給韋團兒,輕言細語道,“晚上照例伺候我用膳吧。我一個人吃飯總沒胃口,有你陪著我才能吃得下。”
“嗯!”韋團兒接過琴來重重的點頭,渾身上下都洋溢起歡愉的勁頭兒來,然後小心翼翼的拿著琴走了。
劉冕坐了下來暗自輕籲一口氣,臉上浮起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慢慢來,這韋團兒遲早都會要被我調教成功的。在我身邊安插這種小娘們來盯梢,不是肉包子打狗麼?嘿嘿!
回到洛陽地家裡,就不比在長安老劉宅了。在這裡,劉冕就是當仁不讓的一家之主。吃飯的時候,若大的一個膳食監裡只有他一人孤坐在上席,唯有韋團兒在旁邊伺候,斟酒夾菜。四方站著幾名丫鬟和僕人,個個垂手而立目不斜視。
劉冕雖然多少有些不習慣,但偏偏又感覺很好:自由,為所欲為,我的地盤我做主……嗯,感覺非常不錯!
一夜安然無事。劉冕趕了幾天地路也多少有些累了,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個好覺。第二天方才睜開眼睛,外面已是大天光。細下一想,今天是自己的最後一天假期,從明天起就要開始上班了,恐怕就難得像如此這般清閒了。
劉冕隨意地披了一件長袍扯著哈欠慵懶的走出房間外,慢吞吞的踱下了樓梯來到一樓正堂,赫然一下看到正堂正端坐著一個面如珠玉的美人兒:上官婉兒!
劉冕彷彿夢未醒一般連連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