鍵穴位,輕輕紮了下去。
掌櫃的腰上頓時感到一陣暖流流過,臉上的痛苦神情漸漸緩解。
“好舒服啊……”掌櫃忍不住感嘆。
顧清歌看了我一眼,點點頭:“看來楊御醫的針灸手法確實不錯。”
我笑了笑:“顧姑娘不妨也來試試,讓掌櫃有個對比。”
顧清歌不甘示弱,立刻走上前,取出自己的銀針,熟練地扎進了掌櫃的幾處穴位。
她的手法雖然精準,但力度稍稍有些偏重,掌櫃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過了一會兒,顧清歌收針,掌櫃活動了一下身體,雖然沒有剛才那麼舒服,但效果也還不錯。
掌櫃撓了撓頭,笑道:“兩位大夫都很厲害,我這腰痛好多了。”
顧清歌的臉色有些複雜,似乎沒想到我會表現得這麼穩當。
我笑著說:“看來我們都各有長處,醫術本就沒有絕對的高低,關鍵是看療效。”
顧清歌沉默了一會兒,最後輕輕點頭:“楊御醫說得對,今天我學到了不少。”
我微微一笑,心裡鬆了口氣。這姑娘雖然嘴上不饒人,但倒也不是不講理的人。
等顧清歌離開後,朱遠終於鬆了口氣,像是劫後餘生般癱在椅子上。
“楊御醫,你可真是我的救命恩人!”他一臉感激地看著我。
我忍不住笑了:“我幫你擋住了她的‘毒舌’,可是你還得自己面對你爹的安排。”
朱遠愁眉苦臉地嘆了口氣:“哎,看來我得好好考慮一下這門親事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她沒你想的那麼可怕。說不定,你們還挺合適呢。”
朱遠聽了,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希望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