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嗎?”
楊夫人:“有過兩次。但家中有老有小,所以很少來。”
孟天楚依舊趴在地上,楊夫人忍不住,終於問道:“孟大人,您到底在看什麼?”
孟天楚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說道:“沒有什麼。
就是看看而已。”
走到床邊,孟天楚見床鋪疊得整齊,便說道:“楊同知還真個愛整潔的人,屋子不僅乾淨,連床鋪都疊得這麼整齊。實屬難得啊。”
楊夫人:“大概是獨自一人來了這裡,沒有人照顧著,自然好些。”
孟天楚邊在床上翻找著什麼。邊說道:“這麼說,楊同知在家地時候也不這樣?”
楊夫人:“我自十三歲嫁進楊家,一直是我照顧公婆和相公,他平日裡衙門的事情那麼多,哪裡還有時間去收拾房間呢,再說這也不是男人該乾的事情。”
孟天楚:“那你怎麼不給相公找個下人來照顧他呢?”
楊夫人:“本來是想讓一個丫鬟來伺候著的,但相公說不用,孟大人。您不知道,我們夫妻十幾年,他從來就沒有動過填房的念頭,和我一直相敬如賓,恩愛如初,誰想……”
孟天楚見楊夫人說道傷心處又是哽咽的不能言語。不禁也為這個才三十出頭的女人有些難過了。
孟天楚:“楊夫人如今有幾個孩子啊?”
楊夫人:“四個。三男一女,女兒最小。今年才二歲多,孟大人,你讓我這一家以後怎麼過啊。”
孟天楚不禁嘆息,連忙勸慰道:“楊夫人請不要難過了,楊同知地死,我也很難過……”
孟天楚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見床頭有一張女人的香帕,孟天楚轉頭見楊夫人正低頭哭泣,便將香帕拿起,只見香帕為白絹,上面繡著一隻怒放的臘梅,右下角繡了一個樂字。
孟天楚問道:“恕在下冒昧,可否問一下楊夫人名諱啊?”
楊夫人並未瞧見孟天楚手上拿著的東西,只低頭說道:“妾名單字一個梅。”
孟天楚:“梅花的梅?”
楊夫人:“是”
孟天楚哦了一聲,走到楊夫人面前,將手中的白絹遞給楊夫人,道:“楊夫人,這是你給楊同知繡地絹帕嗎?”
楊夫人抬頭一看,孟天楚發現楊夫人的眼睛裡流出了一絲猶豫,但很快楊夫人將絹帕接過,匆匆放在袖管裡,點了點頭。
孟天楚為楊夫人的那一絲猶豫而感到茫然,按理說應該是楊夫人給楊樂至的絹帕是沒有錯的,那楊夫人在猶豫什麼呢?
孟天楚:“楊夫人若是不介意,我想將剛才給你地那塊白絹帶回去。”
楊夫人:“不……不過就是一張白絹而已,有……有什麼好看的呢?”
孟天楚:“那就算了,你收著吧。”
蔡釗一旁說道:“那孟大人要不要見見這家的人問問情況?”
孟天楚點了點頭,看了看隔壁地門是關著的,便道:“這就是這家管家住的地方?”
蔡釗:“正是。”
孟天楚:“不是所有的人都關在自己的房間裡,怎麼管家不在?”
蔡釗轉身找來一個衙役,衙役答道:“管家在門廳,因為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在那裡了,所以就讓他在那裡待著。”
孟天楚:“那我就先看看他的房間好了。”
衙役應聲將管家的門開啟了,孟天楚走到門口看了看,這個房子地陳設明顯比楊樂至的好些,房間也寬敞一些,但屋子裡十分凌亂,味道也不好聞。
孟天楚:“這個管家也未成家?”
衙役:“沒有,多四十多歲了。一直獨身一人。”
孟天楚走進門去,只見屋子裡到處都是散亂的男人的衣服,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