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頭給憐兒或是給公孫先生講了。他們再給我說也是一樣。”
孟天楚連忙說道:“不是,不是,這個藥味兒又不沖鼻,很好聞的。”
憐兒在屏風後咯咯地低笑。殷素素:“憐兒不得無禮。”又說道:“大人什麼事情一定要親自來一趟?”
孟天楚於是將簡檸的事情給殷素素說了一遍,殷素素道:“怎麼不找佳音姐姐問一問,她一向都是大人的妙計錦囊啊。”
孟天楚苦笑一聲,道:“如今這個錦囊進京去了。”
殷素素大概是不知道,於是低聲哦了一聲,道:“難怪,那大人來找我,我可是沒有什麼好的主意給您。佳音姐姐在之前就沒有說過什麼?”
孟天楚:“讓我索性娶了,但是我……”
殷素素:“讓我猜猜大人之所以不願意的主要原因是什麼。”
憐兒一旁說道:“簡家小姐脾氣怪得很。”
殷素素呵斥道:“憐兒,我看你是讓我給寵壞了,越發的沒有規矩了,我和大人說話,你一個奴才插什麼嘴?”
憐兒沒有聲音了,孟天楚笑著說道:“不過憐兒說地沒有錯。我也有這樣的考慮,說實話……”
孟天楚還沒有說完,殷素素對憐兒說道:“你在門外候著去。”
憐兒:“可是……”
殷素素頓了頓,道:“可是什麼,去吧。”
憐兒從屏風裡走了出來。有些猶豫地看著孟天楚,彷彿是擔心什麼似的,孟天楚笑著說道:“憐兒。你這個小腦袋瓜兒裡一天不知道在想什麼,去吧,不要擔心,大人我是個君子。”
殷素素隔著屏風臉都紅了,捂嘴偷笑著,聽見門關上了,這才忍住笑。說道:“大人。我知道你是擔心簡大人日後若是事情敗露,你夾在中間不好做人。擔心簡姑娘怪你,是嗎?”
孟天楚:“姑娘考慮周全,想的極是。”
殷素素:“如果真是這樣,大可在成親之前將這件事情給簡檸說清楚了,再說我覺得簡姑娘也不是一個胡攪蠻纏地女子,她也應該清楚她爹是將她用來做賭注和籌碼的。”
孟天楚長嘆一聲,道:“不光如此,本官確實不喜歡簡姑娘,對她只有朋友間的情意。”
殷素素輕笑道:“如果你真是當她是自己的朋友,那麼你縱然是不願意看見自己的朋友這樣一朵嬌豔美麗的花朵讓一個糟老頭子給踐踏了吧?”孟天楚:“我幾六位夫人也都是這個意思,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覺得這樣也不妥,簡姑娘應該不會是希望我因為可憐而要她。”
殷素素聽罷,沒有做聲,孟天楚:“姑娘,你在聽嗎?”
殷素素半晌說道:“其實大人心裡已經有個決定了,你到處找人徵求意見,不過就是想有一個人出來說服自己,可是大家的想法都一樣,你反而失望了。”
孟天楚心裡一震,道“姑娘,什麼意思,我不是很明白。”
殷素素:“以大人的為人,謙和、善良、寬容、大度,尚且可以容納一個和自己整天較勁兒滿口誑語地溫柔,為什麼還不能接受一個一直以來總是在你身邊幫你出謀劃策解決問題的簡檸,都是女人,相貌甚至簡檸姑娘還要出眾一些,而且溫柔的爹還是個從四品,而簡麒已經是正三品,再說性情,憐兒的話大人不必放在心上,誰都不會完美的人,越是親近的人,越是可以看見自己最為真實的一面,簡姑娘也是一樣,我們不要想著她是性情古怪,而是率真不羈,是不是和大人地性格有一些接近了呢?”
孟天楚大笑,道:“姑娘,真是一席話,讓孟某頓時茅塞頓開,我一直以為沒有一個人可以說服去接受簡檸這個姑娘,我是真的和她沒有感覺,但是我也不能見死不救,於是我很矛盾。”
殷素素聽見孟天楚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