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突如其來的豔福讓鄭立有些頭暈目眩,感覺想在夢幻中一般,他看著面前這個梨花帶雨的女子竟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兩個人認識還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這個讓自己一見傾心的女子竟說讓嫁給自己,做自己的女人,是不是自己聽錯了,還是早上回來天黑踩到狗屎,老天爺才會給自己從天而降一個這樣美麗的女人。
三妹見鄭立看著自己不說話,眼淚又出來了,傷心地說道:“算了,我還是走吧,我是個命苦的女人,誰都不會收留我這個剋夫的女人。”說完,絕望地看了鄭立最後一眼,轉身朝門口走去,鄭立這才反應過來,趕緊上前將三妹的袖子抓住。三妹轉過身來,道:“立哥,你是好人,我不想拖累你。你讓我走吧。”
鄭立激動地說道:“不是,三妹。我喜歡你,我鄭立平生第一次對一個女人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你不要走,你如果不嫌棄我是個做包子的。你就跟著我。”
三妹這才破涕而笑。再次回到了鄭立地懷裡,這一次鄭立猶豫了一下終於將三妹緊緊地摟在懷裡。這在鄭立看來,還是自己平生第一次真實的擁有,沒有任何企圖和殺戮的心裡,只有那從心裡湧出的愛意。
兩個人有說有笑彷彿認識了多年一般手牽著手地進了廚房。
鄭立:“三妹,你地名字不好聽,我還是給你改個名字好嗎?”
“為什麼?”
鄭立沒有告訴面前這個女人,自己這一輩子只所以最恨女人,就是因為自己的那個老婆和肚子裡地野種。他不想破壞自己在這裡女人心目中的形象,於是說道:“這麼漂亮一個女人,該有一個好聽的名字才對。”
三妹一聽,不好意思地笑了,道:“我在孃家的時候其實是有名字地。後來因為姊妹多了。大家習慣這樣叫我了。”
鄭立邊燒火邊問道:“那你在孃家地時候叫什麼名字?”
三妹笑了,道:“其實也不好聽。我們家旁邊有個私塾,那個先生和爹關係很好,當時我娘生了我,我爹見又是個閨女有些不高興,私塾先生見我模樣可愛,就給我取了個名字叫可
鄭立笑了,道:“這個名字好,比三妹好多了,以後我就叫你可兒好了。”
可兒笑著點了點頭。
吃過飯後,鄭立將可兒送到自己的房間裡休息,可兒上床之後,睜著一雙大眼睛,對鄭立說道:“立哥,你是可兒見過的最頂天立地的男人,一看你,就知道你是個心地善良,有情有義的男人,找到你,我就是這個人世間最幸福的女人了。”
鄭立被可兒一番話說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兒,他坐在可兒床前,握著可兒的小手,道:“就算我從前還沒有做到你所想象的那麼好,我也希望以後可以做到你說地這樣的好,行嗎?”
可兒甜甜一笑,點了點頭,疲倦地打了一個哈欠,鄭立他沒有告訴可兒自己在可兒的麵條裡下了蒙汗藥,他還有一些事情沒有做,既然這個女人安心和自己過日子,那麼他不想將這個自己第一次動心的女人給嚇跑。
“可兒,你先睡一會兒,等你睡醒了,我也把院子裡外打掃乾淨了。”
“立哥,你也睡一會兒吧,等我起來後我來收拾就是了。”
換做平常,任何一個躺在這張床上的女人說出這樣在鄭立看來極其富有挑逗性地話語地時候,他都會如野獸一般飛撲上去,但是今天他沒有,他彷彿跟一個初次戀愛的青年一般,他只是搖了搖頭,道:“我不累,你睡吧,醒了,我帶你出去吃飯。”
鄭立地話還沒有說完,可兒已經閉上雙眼,嘴角帶著一絲幸福的微笑進入了夢鄉。
鄭立深情地望了一眼面前這個睡得香甜的女人,自言自語地說道:“你是我見過的唯一一個我沒有想過要殺害的女人,我喜歡你,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