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相信他的話。
“我這是實話!我偷渡過來,真的只是為了去齊魯島啊!”
蘇娜有些疑惑:“你認識夏哲嗎?老實交代!”
“不認識,夏哲是誰?”
“你真的不是來刺殺他的嗎?”
“嗯?刺殺?刺殺誰?我都這樣了還怎麼刺殺?”那人的表情很是疑惑,看起來並不像是裝的。
蘇娜又對自己的判斷產生懷疑:“你叫什麼?”
“小宇,宇宙的宇。”
“嗯?真名!”
“沒有,就有這個名字!”小宇覺得他自己也夠倒黴的了,經過孤舟的翻滾後,又要經歷這女人的毒打。
蘇娜還是很懷疑,但他更放心不下夏哲,現在倒是很兩難,看來只能先架著他,帶他先去夏哲房間裡找點資訊了。
“起來,跟我走,不許掙扎!”
“好好好!”小宇在蘇娜的刀鋒下緩緩起身,舉起雙手錶示服從,然後二人便漸漸走回了夏哲的房間。
蘇娜發現了房間的異樣,便立馬鬆開了警戒,開啟了房門,開啟燈,就看見了夏哲,以及小百睡熟的樣子。
她感到了無比的寬慰,儘管夏哲為什麼會回來,小百為什麼會在這裡都不知道,她也十分欣喜,平安就好。
不過她又立馬將注意力移到小宇身上,看來小宇是不準備逃走了,依舊舉起雙手。
蘇娜離開夏哲的房間,鎖上了門——她有夏哲房間的鑰匙。
“你真的只是來偷渡?”
“是。”
“好吧,所以你去齊魯島幹什麼?”
“送一封信。”
“嗯?就只為送一封信?”
“嗯,這封信很重要。”
“你是軍人。”蘇娜很早就注意到了他的服裝。
“是。”
“不是『漠北』的。”
“嗯,『中江』的軍。”
“你是怎麼到達這裡的?”
“我能明日再講嗎?現在很疲憊。”小宇確實十分十分累,馬上眼皮都要睜不開了。
“好吧。”蘇娜體諒了他,因為現在危急解除了,對於他的懷疑也減弱了。
“不過,你作為敵國的偷渡者,身份十分危險,我不管你睡在那裡,但明天必須聽我的,知道嗎?”蘇娜走向自己的房間,“這也是對你有利的,好好斟酌吧。”
蘇娜關上了門,只留下小宇一人。
小宇便渾渾噩噩地走著,他想,以現在的身份偷渡過去,還是太難了,而那女人又給了一個好的條件,只能先寄居人下了。
他找到了一個隱蔽的角落,緩緩睡下。
他從痛苦中睡去,伴隨著胸口那封被防水袋包裝的信件。
他要用一生去送出這封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