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隔壁自己的房間,衝了個熱水澡,裹著浴袍站在鏡前梳理頭髮。
這時,門鈴響了起來。秦若男走到門口問道:“誰呀?”
“您好。有位深圳的張先生,給您訂了一束花和晚餐,請接收一下。”
秦若男忙繫好浴袍,開啟門,一位酒店的侍應生站在門口,推著一輛餐車。餐車頂上還放著一束怒綻的玫瑰花。
“您好,小姐,這是張先生給您訂下的,請簽收一下。”
秦若男開啟門,那侍應生把餐車推了進去,秦若男簽了字,侍應生禮貌地點頭離開了。
秦若男趕回餐車旁,拿起那束玫瑰看了看,不屑地哼了一聲,臉上卻露出一抹快樂地笑容。
玫瑰花束上有一張香水卡片。秦若男拿起來一看,只見上邊寫著:“美麗地花,送給你的心。讓它心花怒放;美味佳餚,送給你的胃,讓它胃口大開。秦若男“咭”地一聲笑,嬌嗔道:“傻瓜,你不來。又送這麼多吃的。人家一個人吃還不吃成小肥豬呀?”
她拿起一瓶冰桶中鎮著的紅酒看看牌子,又掀開旁邊一個餐盒嗅了嗅裡邊的蘆筍黑椒小牛扒。
“嗯。好香”,秦若男滿意地點點頭,正想再看看下一道菜是什麼,忽然張勝地聲音響了起來:“若男,我的親親老婆,老公點的菜合不合你胃口?”
秦若男又驚又喜:“這傢伙,花樣真多,還在餐車上藏了錄音機。”
她彎下腰找著擺放錄音機的位置,同時帶著笑音兒答道:“只要是老公點的菜,我都喜歡。”
張勝總在電話裡叫她老婆,她只默許他叫,卻從沒好意思張口叫過他老公,這時沒有人在,卻很自然地叫了出來,而且聲音故意發嗲,聽了能叫人連骨頭都酥掉。
她剛說完,雙腿就被一雙手握住了,嚇得秦若男一聲高分貝的驚叫,汗毛都豎了起來。幸好隨之而起的意念控制了她,她才沒有下意識的飛起一腳踢去。
餐車下的布簾動了動,張勝的腦袋從下邊鑽了出來,愁眉苦臉地跟她說:“哎呀哎呀,不行了不行了,腿都蹲麻了,誰說這法子浪漫呀,太遭罪了。”
秦若男又驚又喜、又羞又惱,又有點好笑。
驚地是突然間的大變活人;喜的是他終於還是在聖誕平安夜出現了;羞地是自己方才叫出的一聲老公被他聽個正著;惱的是那聲音嗲嗲的太過風sāo,怎好意思被他聽到。好笑的是,他今天地安排出人意料,很惹人喜歡,怎料最後地出場卻如此狼狽。
“咚咚咚,小男,出什麼事了?”門外傳來秦司令有若洪鐘的聲音。
“啊!爺爺,沒什麼事,我……洗澡,不小心滑了一下。”
秦若男一面說,一面向剛從餐車下爬出來,正坐在地毯上揉著雙腿地張勝扮個鬼臉。
一聽孫女正在洗澡,秦司令自覺不方便進來,便道:“哦,你小心些,洗完澡早點睡覺,爺爺回房睡了。”
“好,爺爺晚安!”
秦若男喊完,吐了吐舌頭,小聲地問:“不是車子颳了嗎?你怎麼來了。”
張勝站了起來:“不要說車子颳了,就是天上下刀子,我的寶貝兒到了這裡,我也得來呀。”
“貧嘴,誰稀罕你來呀!”
秦若男口不對心地嗔道,一時滿心歡喜,滿面嬌羞。
浪漫的晚餐,溫馨歡樂的聖誕氣氛中,聽著悠揚的音樂,關掉燈,點上蠟燭,一對兩心相屬的戀人。然後,他們坐在床邊,張勝攬著秦若男柔軟的腰肢,輕撫著她光滑如玉的肩頭,低訴著別離之情。
終於。他提到了最重要地一件事。
“若男,年後,我就會宣佈,和周大小姐定親……”
“嗯。”
“然後,我們會簽訂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