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以為傲的肌膚和身段剮得面目全非。
“難道不是因為。。。”言無徐再也說不出佩羅有戀母情節了。他的眼眸裡帶著的那股生冷,讓言無徐知道,他是個沒有**甚至是沒有心的男人,和這樣的男人談感情,無疑是找死,好看的小說:。
“對葉緹娜的眷戀轉移到你的身上。你也配。”佩羅的譏諷,讓言無徐蜷起了身子,她頭一次感覺到了自己的骯髒。
“我說得明白些。你的眼睛是你唯一的吸引我和蘇慶長的地方。蘇慶長從中看到了葉緹娜的影子,不過他不會愛你,因為是他害死了葉緹娜。他不敢愛上你。而我。從中看到的是貪婪,我就是想憑藉這份貪婪,毀滅了蘇家,只可惜,這份貪婪不僅毀滅了蘇家,也毀了你自己。”
“佩羅,你別得意,總有一天。你也會償到我今天這般的滋味,”言無徐胡亂穿上了衣服,她的酒意被佩羅的話全都衝消了。她的眼裡沒有眼淚,身旁的這些男人已經逼得她流不出眼淚來了。
拉鍊拉好之後。言無徐再看了下佩羅,很是惡毒地說道,“你剛開始不拒絕我,是有原因的吧,威治伯爵。”
佩羅的眉蹙了起來。
“哈哈,難怪商殷說你是個冷情的男人,我看你還是個冷欲的男人,溫麥雪在你身上也討不到多少好處吧,”言無徐又恢復了尖酸刻薄的面貌,更加放肆了起來。
外人眼裡,佩羅和溫麥雪是對深陷眷侶,他們倆又是剛訂婚,算得上是新婚燕爾,可是佩羅卻很少和溫麥雪親近。剛才的那番挑逗,佩羅都無動於衷,難不成這個外表風流倜儻的男人,會是個不舉。
“閉嘴,”佩羅的唇因為激怒而抿在了一起。
“嘖嘖,難道我說到了您的疼處,”言無徐快意地報復著,她走到了佩羅面前,輕聲問著:“你和蘇子曾在一起那麼久,不會還沒碰過她吧,難怪她現在又和杭一邵親熱回去了,我以前就聽鄧珈尼說過,杭一邵的床上功夫可是。。。”
“啊”,言無徐被掐住了,佩羅的十指像是根根鋼筋般,緊箍在了她的脖頸上,她感覺透不過氣來,臉漲成了紅色,死亡的恐懼感總算戰勝了瘋狂的飽腹感,“不。。。要,求求。。。”
佩羅鬆開了手,他的眼裡閃著瘋獸的怒紅,呼吸凌亂,。
言無徐拔腿就跑出了書房,走出書房後,她看到了常池站在了不遠處,幸災樂禍地看著她。該死,言無徐啐了一口,看來剛才的話和她那場失敗的勾搭,都被常池看在了眼裡。不過,言無徐想起了這幾天和商殷的歡好,自信很快又回來了,她要再忍一陣子,只要商殷肯娶她,到時候看常池還能露出這樣的嘴臉不成。
看著言無徐扯高氣揚地走開了,常池走過了佩羅的書房。書房裡,佩羅呆坐在了書桌前,外頭的一切,他都聽不見看不到了。瞬間發力後的手這會兒已經鬆懈了力道,剛才那一刻,他是怎麼了。
就算是言無徐意圖引起他的**時,他的自制力還是正常的。言無徐下面的那席話,提起了蘇子曾,還有杭一邵,他的腦中,立刻就閃現了那一晚的情景,蘇子曾的美好還有她的嬌啼,隨後就變成了杭一邵,他們倆相擁著,在旁冷眼看著他、胸口越來越悶,佩羅猛捶了下桌面,腦中的那片幻象全都被打亂了,可是心中的那股不暢之氣還在。
言無徐說中了他的心事。他不能正常的勃起,醫生說過,那不是兩腿之間的問題,而是精神方面的問題。溫麥雪的身體,對他已經沒有吸引力了。他以為換了個女人,換做了言無徐會改善些,所以他才會任由言無徐動作下去,可是還是不行。
言無徐身上濃郁的香水味和酒味讓他產生了種嘔吐感,他的**需要宣洩,卻不是在言無徐的身上,或許是其他的女人,或者是蘇子曾。
佩羅的眼眸更加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