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門,同輩之間還是以師兄弟相稱,年紀差不多的一般都會互相尊稱對方為師兄。
宋雲清見是沈雲找自己便客氣地招呼道:“沈雲師兄怎麼在這裡,什麼風把師兄吹來了啊?”
“雲清師兄客氣了!”沈雲說著看了一眼宋雲清身後的兩人。
這兩個人,沈雲並不陌生,宋家族長宋萬里的親子宋志遠和他的堂叔宋萬峰。
這兩人都是宋家的重要人物,沈雲一見他們兩人,也不再繞彎子,直接道:“實不相瞞,我到這裡來就是想找陳浩的,不過他不在。”
“你也找陳浩?”宋雲清有些奇怪地問了一句,扭頭去看身後兩人。
宋萬峰笑了起來,看了看屋裡的杜國才,道:“沈雲你也知道這訊息了,既然陳浩不在,我們還是到雲清的辦公室去說吧。”
沈雲也知道這事情不適合當著外人面說,便點頭答應,跟大家一起去了沈雲的那間診療室。
等大家坐了,宋萬峰才道:“我們也是剛知道雲清這裡有個叫陳浩的年輕人,看年紀倒是對得上,說起來沈雲你是陳浩的丈人,應該早就知道吧?”
宋萬峰說的不假,他們兩人來華海是想找陳浩沒錯,不過直到剛才從機場出來去住處的路上問起宋雲清,才知道雲清診所就有個叫陳浩的年輕醫生。
雖然覺得事情未必會這麼巧,宋志遠還是提議先不去住處了,先到診所找陳浩。
宋雲清並不知道陳浩的事情,聽宋致遠這麼說也很奇怪,他雖然也挺欣賞陳浩的,不過想想他畢竟只是自己診所的一個年輕醫生,而宋萬峰卻是自己長輩,便道:“三叔,你們一路辛苦了,還是先去休息吧。有什麼事也不急在一時,再說您要真著急,我打電話把陳浩叫來就是!”
宋萬峰道卻道:“那不好,我們還是去診所找他吧!”
宋萬峰並不知道雲清診所的陳浩是不是他們要找的陳浩,要是的話還真不方便隨便打電話叫來。吳鴻道收了陳浩為徒,這輩分就有點亂,要從陳子風那裡算下來,陳浩和宋致遠應該同輩,可是要從吳鴻道那裡算下來,陳浩就和宋萬峰同輩了。
何況陳浩手裡極有可能還有宗主戒指,宋萬峰當然要自己去找他了。
宋雲清心裡狐疑,問道:“三叔、致遠,你們來不會是為了陳浩吧?”
“是不是他等會兒就知道了,還是先去看看吧!”
聽宋萬峰這麼說了,宋雲清這才把車直接開到了診所,卻沒想到沈雲也在找陳浩,不由更是摸不著頭腦。這陳浩雖然算得年輕有為,可也不至於吸引這麼多人的目光啊?
宋雲清摸不著頭腦,沈雲卻明白得很,聽宋萬峰這麼說了,便道:“說來慚愧,我雖然見過陳浩兩次,也曾經想過這種可能xìng,卻一直覺得事情不可能那麼湊巧。要不是得到老宗主傳來的訊息,我恐怕還不會找來。”
“你們這是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越聽越糊塗了?”一旁的宋雲清叫了起來。
宋致遠皺了皺眉頭道:“這麼說沈雲師兄也沒有確認陳浩的身份?難道這個陳浩沒有戴戒指?”
“沒有見到啊!”沈雲道:“如果看到那戒指,我怎麼會認不出來?”
“戒指?”宋雲清忽然若有所思地道:“我記得陳浩似乎是帶著一枚戒指的,樣子還有些奇怪。”
“啊?真的?”
“你見過?”
“什麼樣子的?”
三人一聽宋雲清的話,各自急急地問道。
宋雲清道:“那戒指好像黑乎乎的,反正樣子有些奇怪,至於具體的式樣我也說不清楚!”
宋萬峰聽宋雲清說那戒指是黑sè的,心裡已經確信了大半。
沈雲卻道:“那就奇怪了,陳浩到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