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時候,拍馬屁拍到馬腿上了,那事情可就大了。所以,他這種人要時時刻刻注意皇帝的臉色。
“無妨無妨,徐家徐對我可是有大恩。”
文帝稍稍沉默,又問:“朕對徐家是不是太過了些?”
魏忠賢立刻恭謹地回應:“徐大將軍府的見解顯得頗為淺薄,陛下對九殿下的特殊眷顧,他們竟然未能領會!”
“哈哈哈哈。
文帝心情好轉。
“特殊眷顧!說的好啊。”
魏忠賢隨後立馬換上一副笑臉,恭敬地啟奏:“陛下,鑑於八皇子即將舉行大婚禮典,是否應著手為八皇子預備一座適當的府邸,以供婚禮之用?文思院空間狹隘,恐怕難以承擔如此重大的慶典活動。”
文帝微微一愣,旋即一拍腦袋,自嘲道:“若非你提醒,朕還真把這事兒給忘了!”
文帝亦自覺此事略顯荒謬,遂心生歉意。
“鄉下老子給兒子娶媳婦,都會辦得風風光光,況且朕要給自己的皇子辦婚,怎麼著也得有個體面的地方大宴賓客。”
“魏忠賢,你來說說城內還有哪座府邸是空著的。”
按離陽王朝律法,除太子以外,其他皇子成年後一律賜於宮外府邸。
只是這八皇子李川之前太過猥瑣發育,很難引人耳目,要不是出了今天這個事,文帝差點都忘了自己還有這麼個兒子,更別說賜予府邸了。
“回陛下,北方戰亂又遇大旱,大量難民和北方富商湧入皇城,如今,城內空著的府邸可不多了。”
文帝想了一會兒,隨後在紙上寫下一個名字——陳曉,戶部侍郎。
“沒有府邸,那就抄一個出來。”
“陳曉這些年在戶部可是撈了不少油水,之前朕沒動他,只是暫時還沒有能接替他的人才。”
“陛下,這恐怕不妥。”
“哦?”
文帝盯著魏忠賢,他要看看怎麼個不妥法。
“陛下,八殿下新婚乃是大喜之事,用一個抄家之後的府邸來當做八皇子的新婚之邸,怕有不妥。”
文帝經過深思片刻,對魏忠賢下達指示:“自太子謀反之後,東宮一直處於閒置狀態。鑑於目前情形,不妨先將東宮分配給老八使用。”
即刻派遣人員連夜徹底清掃東宮,確保潔淨無誤。明日前往文思院傳達聖旨,將該處賜予李川作為臨時居所。同時,依照禮制規定,合理調配府內僕從人員。
“老奴這就去安排。”
魏忠賢內心震盪不已。
雖說是讓八皇子李川暫住,但東宮是什麼地方?
那個是隻有太子才能居住的地方,可不是用屋子衡量的,那是地位的象徵。
更何況具體住多久,文帝可沒有說期限,一年?兩年?十年?到最後說不定直接成入住東宮,成為太子了。
屋內,文帝來回踱步。
唉,這個老八,真是太慫了,他自己忘記了這檔子事兒,難道就不敢開個口提一提嗎?“
唉,說到底是我的疏忽,整天忙乎著朝政的事,竟然忽略了老八的生活環境。
屋內燭光閃爍,文帝神色落寞。
......
二皇子府。
李閩蜷縮在床上,身下不斷傳來痛意。
劉羅鍋與李閩之母,靜妃,目睹眼前情景,內心既充滿痛楚,又感到極度憤慨。
“這誰幹的?閩兒。”
靜妃生氣的問。
“難不成是八皇子不成?”
劉羅鍋也在旁問道。
“他,就他那個廢物哪敢啊。”
李閩呲著牙回應。
“今天我和來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