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洪良夫婦。徑直向前走。
雷振遠和知府大人畢竟是男人,寬宏大度地跟仇洪良聊幾句話後,才走開。
仇洪良和盧夫人失望地看如月等人進入玉馨院。
“那個姓謝的生下一對龍鳳胎之後,更是趾高氣揚,不把我們放在眼裡。”盧夫人憤憤不平地,將剛才受到的冷遇,全都算在如月的身體上。
仇洪良納悶地:“不知道為什麼,雷老虎近來對我們冷淡多了。真奇怪!他自己不能喝酒,我還以為他會請我陪客呢。”
玉馨院裡。
二姑奶奶四處張望,迫不及待地問:“那對剛出生的小寶寶在哪?快帶我去瞧瞧。”
提到新出生的姐弟倆,如月臉上洋溢著幸福,他們可是如月的心肝寶貝。如月含笑將二姑奶奶引到新的嬰兒室,看到兩個嬰兒都睡在床上,如月情不自禁地放輕了腳步,向二姑奶奶低聲說:“瞧,就是這兩個淘氣的小傢伙。”
二姑奶奶躡手躡腳地走到床邊,凝視這兩個剛滿月不久的嬰兒,他們一樣大小,都穿同樣的衣服,包同樣的被單,簡直就是一模一樣。二姑奶奶看這雷府的新成員。笑逐顏開,悄悄問:“弟妹,這兩個孩子,誰是姐姐,誰是弟弟?”
如月凝視這兩個嬌嫩的嬰兒,此時此刻他們睡得甜甜的,嫩紅的面板,小巧的五官,幼小得惹人憐惜。如月的眼中流露出濃濃的慈愛。
“弟妹,誰是姐姐,誰是弟弟?”二姑奶奶看不出來。孩子要是清醒的,她可以抱來看,現在孩子睡著了,就不好打擾他們睡覺了。
“你猜猜看?”如月一臉神秘,有意刁難二姑奶奶。
這個問題,是雷府的人最喜歡猜的謎,絕大多數的人都分辨不清這對龍鳳胎嬰兒。
二姑奶奶聽了,上下左右打量這兩個睡熟的嬰兒,面露難色。恰巧,雷振遠抱著小鵬軒進來,跟隨進來的有知府大人、雷磊軒和他的表哥,大家都來看望這對龍鳳胎。
“你們說,這兩個孩子誰是姐姐,誰是弟弟?”二姑奶奶將難題交給知府大人和兒子。
知府大人仔細觀看,搖頭晃腦:“兩個孩子長得一個樣,分不清。”
雷磊軒的表哥仔細端詳兩個小嬰兒,更加分不清楚。
知府大人問雷振遠,雷振遠不好意思地撓頭:“我分不清。”
雷磊軒笑眯眯地觀看兩個小嬰兒,告訴他的表哥:“在我們家。只有我母親和兩個奶媽能夠認出來,誰是妹妹秋兒,誰是弟弟錦兒。”
如月愉悅地指給大家看,這兩個睡熟的嬰兒誰是姐姐,誰是弟弟。眾人饒有興趣地端詳,仍看不出這兩個嬰兒的區別在哪裡。
咳,到底不是孩子的母親,跟孩子心靈相通。
看到姐姐秋兒的被單散開了一角,如月伸出手,輕輕地給孩子掖被子。
知府大人羨慕地打量雷振遠的孩子:床上躺著兩個,懷中抱著一個,地上站立一個。知府大人不禁眼紅,自己有一妻兩妾,只有一個兒子,這雷老虎居然在短短三年中,就增多了三個孩子,兩口之家演變成了六口之家。
離開嬰兒室,如月和二姑奶奶到花樹下閒談。
“我弟弟身體上的毒性清除了沒有?”二姑奶奶關心地問,她從京城一回來就到雷府,除了要看兩個新出生的孩子,更主要的是探看雷振遠的身體恢復情況。
看到二姑奶奶擔憂的神色,如月詳細地告訴她:“還沒有徹夜清除。周公子是每天中午都來給才老爺診治,今天中午周公子說。老爺再喝十天藥,方可徹底清除身上的毒性。”
“還有十天。”二姑奶奶喃喃著,叮囑如月:“你得盯緊他,不可讓他胡來。在這十天內千萬不能讓他犯忌,功虧一簣。”
如月安慰二姑奶奶說:“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