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倒在爺爺跟前,“爺爺,您當年的雄風哪裡去啦?您的威武霸氣哪裡去啦?我們宋家人被徐家人騎到脖子上拉屎啦,您究竟要忍到什麼時候啊?求爺爺做主!為父親做主!”
“求爸爸做主,為大哥報仇!”
“求爸爸做主,為丈夫報仇!”
宋雅茹和佟素麗也先後跪倒在地上。
宋缺沉吟片刻,想一想當rì徐朗的囂張,再想一想兒子的慘狀,他本來就咽不下這口氣,再加上孫子和女兒的蠱惑,他的大手猛然一拍,掌下的桌子便被他拍碎了,猛然站起身,怒喝道:“好!好!既然要幹,就要大幹一場,不搬到徐家,誓不罷休!孩子們都起來,我們要好好的謀劃一番!”
宋子龍等人自然是興奮無比,立即聚攏到了宋缺跟前,好好的謀劃起來。
………
燕京某座神秘的古宅之中。
天聾、地啞、米中正三個老人,還有另外一位六十歲左右的男人躬身立在一扇石門之外。
四人矗立良久之後,眼前的夜幕之上,緩緩出現幾個大字:保龍除宋,無為而治,天下為安。
這是石門之內的人隔著一道石門,用指力在空氣之中刻畫出來的字型,此等功力,非一般之人所能為。
看到“保龍除宋,無為而治,天下為安”十二個大字之後,四個人相視一眼,緩緩點了點頭,自然明白這是什麼意思,意思是任由徐朗和宋家廝殺,其結果自然是宋家被徐朗除名,但是,這也是為了華夏根基的安定才這麼做的。
其中那位六十歲左右之人躬身施禮說道:“屬下失職,作為華夏政治的最高首長,卻未能發現宋雅茹之流,釀至今rì不可收拾之慘劇,還望……”
也就在這時,裡面之人卻是阻止他說道:“去吧……去吧……一切因果自有天定……”
“是!”四人急忙說道。
四人緩緩退出了古宅,四散而去。
………
燕京俆府。
徐衛國來到父親的房間,徵求父親的意見。
“爸爸,弟妹這麼做,實在是太傷我心了,這麼多年了,他們宋家兄妹害的我兒子還不夠嗎?這一次我他媽說什麼也不能再忍了!”徐衛國怒氣衝衝的說道。
“你他媽胡說什麼?你要知道,朗兒乃是非常之人,必須要歷經千劫萬難方能chéng rén,雅茹之罪不可饒恕,但畢竟是你弟弟衛家的妻子,你讓我這個做父親的怎麼辦?難道揭穿自己的兒媳婦?殺了她?”徐天德怒道。
“那,那也不能成天拿我兒子開刀啊?”徐衛國小心翼翼的頂撞道。
“放屁!你把爸爸我當成什麼人啦?朗兒是我的心頭肉,我哪裡捨得拿他開刀啊,還不是為了歷練他嗎,不然的話,我百年之後,如何放心把家主之位傳給他?”徐天德瞪了兒子一眼說道。
一聽這話,徐衛國禁不住喜上眉梢,“爸,您真是這麼想的啊?您平時那麼疼愛徐峰,我還以為您偏心呢。”
“偏你媽個頭啊,誰好誰賴,誰強誰弱,爸爸我自然心中有數。”徐天德又是瞪著眼睛說道。
“爸,我怎麼感覺您老人家脾氣今天這麼差啊?”徐衛國禁不住問道。
“唉,我心情能好的了麼,剛才我給朗兒打過電話了,為了證明他的清白只有一條路,那就是讓補充完整證據鏈,只要提供那晚他沒有作案時間,而是和別人在一起也就罷了,誰知這小子不僅不答應我,反而還嗆了我幾句,反問我會不會為了自己的名譽,會不會傷害自己的紅顏知己,我他媽哪來的紅顏知己啊,我這輩子就你媽一個女人,這個臭小子!”徐天德氣呼呼的說道。
徐衛國恍然,敢情老爺子是從孫子那裡受了氣,這才拿兒子來出氣,也罷,誰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