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況且說,她本人現在不也正是縱容兒子嗎,竟然瞞著正式的兒媳婦給懷有身孕的馬麒麟燉雞湯。
徐朗那叫一個尷尬啊,旁邊坐著老媽,他自然知道老媽肯定猜出來了,他見歐陽菲菲不屈不撓的打,實在是無奈了,心中也有些愧疚,自己的行為雖然是無意的,但卻畢竟是害了人家姑娘,他只好接聽了電話,“喂,歐陽老師,我一會兒去找你,先別打了,再見。”
徐朗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直接按了關機,載著老媽趕往了江都市人民醫院。
而電話那邊的歐陽菲菲聽到徐朗終於接電話了,也終於答應要去找她,一顆懸著心終於放下了,她體內的蠱毒雖然沒有發作,但是,卻已經開始有徵兆了。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歐陽菲菲興奮不已,一會兒徐朗要來自己租住的房子了,談論的都是一些那種男女之間的事情,繼女王欣怡年齡還小,恐怕不適合在旁邊,她只好讓王欣怡跟著李文玲去沉香閣暫住。
而李文玲也在這邊,聽到歐陽菲菲的要求,她也沒有多問,領著琪琪便離開了出租房,而這座出租房便是徐朗曾經租住過的房子。
“徐朗,你個混蛋,你終於回來了,也不知道你有沒有想出解決辦法來,我體內的蠱毒就要發作了,我該怎麼辦?”
歐陽菲菲焦急不安的在客廳之中來來回回的走著,坐立不安,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又走到窗前,開啟窗戶,對月長嘆,“唉,我虺天香為何會淪落到如此地步呢?父母的仇不能報,父母的基業也奪不回,現在,連我的貞潔恐怕也無法保住了,天呢,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歐陽菲菲開啟窗戶,遙望著天上的月亮說道。
然而,言者無意,聽者有心。
歐陽菲菲所在的位置是五樓客廳的窗戶處,她租住的房子是臨街的,窗戶下面便是一條不是特別繁華的街道,對面便是一條小衚衕。
而此刻,在小衚衕的一顆百年古樹的樹頂端,正盤膝坐著一個白髮老人,猶如在打坐練功練功,頭頂衝著天邊的一輪圓月,盤膝而坐,身下是一棵大樹,身子卻並沒有觸碰到樹冠,如此高深的內力,簡直是深不可測。
而這位白髮老人,不是別人,正是在地下賭城,設計點化徐朗的那位白髮老人。
當白髮老人以異於常人的耳力聽到旁邊樓房之中,一名女子的輕吟之後,他禁不住猛然一驚,因為,他聽到了“虺天香”這三個字。
當這位白髮老人凌厲的目光看向窗欞上那張嬌美的女孩面孔之後,又是大吃一驚,暗自驚愣不已,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呢,再一眨眼,那名女孩果然不見了。
白髮老人只得哀嘆一聲,“唉,老朽看錯人了,功力真是越來越倒退了,連老夫都會看錯人。”
白髮老人自嘲似的笑著搖頭,隨即又開始聚jīng會神,打坐練功。
而白髮老人不知道的是,他並非看錯人了,而是歐陽菲菲恰好離開了窗欞處,走回到了客廳,收拾家中的擺設,不知道為什麼,迎接徐朗到來,彷彿是一件十分隆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