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狐狸精,誰準你待在元卓表哥家裡?”而且還敢指使他拿東西。
“第一,我不姓狐,請禮貌的稱呼我夏小姐,第二,你的元卓表哥剛好是我的男朋友,請不要用可怕的眼神瞪我,第三……”
夏秋千將一旁切開的柳丁拿高,用力一擠汁液噴到她手上。
“……我很不喜歡人家用手指指著我,麻煩把你的爪子縮回去。”
“你……你敢用柳丁汁噴我?!你以為你是誰,元卓表哥是我的,你別不要臉往臉上貼金,元卓表哥才不會喜歡你這種怪里怪氣的女人。”可惡,她一定要把她趕出去。
怪里怪氣?夏秋千斜瞄正抱胸偷笑的男人。“既然不要臉怎會往臉上貼金呢?太不合邏輯了,到底要不要臉?”
好樣的,居然把戰爭留給兩個女人開打,他越來越滑頭了,像姓萬的風流鬼,只除了沒他的花心。
不過麻煩終究是麻煩,還是為她惹來麻煩,即使她毫無意思為他解決麻煩,不過麻煩的麻煩仍想找她麻煩,這是女人悲劇性的宿命嗎?
女人只會為難女人,從沒想過造成女人痛苦的原因是男人,要討債也應該去找男人,愛情不一定全是盲目的。
“別跟我耍手段,你這套我看多了,不管你是誰都給我聽清楚,我跟元卓表……元卓在一起四年,我們朝夕相處和夫妻沒兩樣,早晚會結婚,你最好識相點別痴心妄想,他永遠也不會看上你。”
因為她會把他牢牢捉住,絕不讓其它女人有機會接近他。
“等你們結了婚再來捉姦,根據臺灣現今法令,妨礙家庭最高可判刑六個月或易科罰金,我建議你先去申請一份結婚證書,然後記得要填對名字。”真怕她不識字。
“你……你……”遇到冷靜得毫無表情的對手,老是自視甚高的錢慧安氣得臉漲紅。“表哥!你這是什麼爛客人,她居然敢瞧不起我,我替你把她轟出去。”
一聽她的話,夏秋千隻是勾起唇淡笑,繼續用腳打電動,讓麻煩自己去解決麻煩。
“她不是我的客人,誠如她先前說了,她是我的女朋友,我不希望你語無倫次的亂說。”看在元寶的份上,他儘量容忍她。
她不壞,只是跋扈,沒吃過苦的嬌嬌女。
“誰語無倫次了,她是你的女朋友那我算什麼?!我跟了你那麼多年,你就這麼對待我嗎?”什麼女朋友,她一樣讓她滾得遠遠的。
“別說些讓自己難做人的話,你為我工作多年我並未虧待你,該給你的薪水我一毛錢也沒扣,即使你三天兩頭的請假。”
只要她把份內的工作做好,人到不到公司倒無所謂,他對員工的約束有著相當大的彈性空間。
不知悔改的錢慧安以為他故意惱她,表情不高興的一嗔,“你在怪我常請假呀!大不了以後我天天上班嘛!你別隨便找個怪女人氣我,我會生氣的。”
“同樣的我也會生氣,我不喜歡聽見有人說我所愛的女人怪,她一點也不怪,只是率性。”還有很嚴重的惰性。
“你……你為了她罵我?”她不敢置信的大吼,好像他的行為有多麼不可饒恕。
“慧安,你是好女孩,但不是我要的,我們可以維持很好的主僱關係,你不要想太多。”沒想到他會叫另一個女人不要想太多。
葛元卓輕瞟聚精會神打電動的女友,為她的太過“專心”感到莫大的挫折感,有女人找上門她絲毫不起疑心嗎?
他承認自己是有些刻意,想藉此看看她的反應。
錢慧安根本不接受他的說法,激動的一腳踢開夏秋千正在玩的遊戲機。“有她就沒有我,我等了這麼多年就是要成為你的妻子,我不會讓你拋棄我。”
什麼主僱關係,這些年來他也沒有制止她以老闆娘自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