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秋菊,綠柳三大美女愣愣看著唐逸,你這都叫太子滾了,這還沒牌面?
啪!
太子一巴掌拍在桌上,氣得站了起來。
“和孤要牌面?你也配?”
“孤今日屈尊親自來見你,已經夠給你臉了,你還這麼不識好歹?”
“真以為父皇多看你兩眼,你就是個人物了?”
太子指著自己,聲音凌厲道:“孤是太子,太子,你先學學什麼叫尊卑,再和孤說話。”
“孤還告訴你,你舅舅是所有人選出來的替罪羊,他要替所有人背上瀆職,挪用國庫銀兩的大罪,連柳家都得跟著被夷三族!”
“你,救不了!”
既然撕破臉皮,太子也不裝了。
一個侯爵而已,也敢對他吹鬍子瞪眼?真是找死。
唐逸看到太子的囂張,不僅沒有生氣,嘴角的笑意反而更濃了。
“這就對了嘛,早這麼聊,事情就好解決多了。”
他拍了拍綠柳和梅香,讓兩大美女從他大腿上起來,扭了扭脖子道:“太子?很牛逼是吧?可惜不會用多久,你就不再是了!”
“這個位置你不適合,你坐著也禍國殃民。”
“所以,你還是下來吧!”
聞言,梅香,綠柳,秋菊以及洪竹,臉色全都變了。
這傢伙是瘋了嗎?竟然敢和太子這麼說話?這可是掉腦袋的大罪。
太子瞳孔也是猛地縮了縮,他忽然想到了炎文帝的話,想要位置坐得安穩,就得收服唐逸。
收服不了唐逸,他的位置就不穩!
開什麼玩笑?
他是太子,位高權重的太子,手底下謀士如雨,猛將如雲,還鬥不過一個唐逸?
“你,這是和孤宣戰?”太子死死盯著唐逸,殺意凜然。
“不,我只是通知你,當然,你也可以這麼理解。”
唐逸站了起來,端起桌上的酒壺一飲而盡,隨即擦了一下嘴角的酒水,道:“北境在打仗,在流血,無數將士馬革裹屍,無數百姓流離失所。”
“這些你都知道!”
“身為為太子,你就該想辦法減少北境的負擔,給天下蒼生一個希望。”
“可是,都這時候了,你卻還想著拉幫結派搞內耗,還在拼命拉你爹的後腿。”
“讓你這種人繼續當太子,將來若是你當皇帝,那大炎……必亡!”
唐逸盯著蕭琮,心中有一團火在燃燒,讓他忍不住差點將手中的酒壺砸在蕭琮的腦袋上。
他將酒壺中的酒水全部倒在地上,敬那些為這片土地拋頭顱灑熱血的英烈,敬那些還在為這片土地而戰鬥的勇士。
也是……在敬自己!
他曾經,也是血戰疆場的軍人。
就算如今他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陌生的國度,他也是個男人。
是男人,那懷裡的女人,腳下的土地,誰動,誰死!
“你想當狗,想當亡國奴,但老子,想做人!”
唐逸抬手,指尖點了點太子:“今日我所說的話,你可以一字一句不漏告訴陛下,別說是你,就是今日陛下站在這裡,我還是這句話!”
“誰特媽賣國求榮,老子就整死誰!”
“尤其是你這等自私自利,眼裡毫無大局觀,毫不在乎國家和百姓榮辱存亡的蠅營狗苟之流!”
“你……你……你找死!孤殺了你!!!”蕭琮被氣得臉紅脖子粗,青筋直跳。
他堂堂一國太子,平時就只有他訓人的份,現在卻被人訓成了孫子。
“來人!”
蕭琮再也抑制不住殺意,一聲怒吼。
轟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