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好乖,來,紅包拿著。”陳小七開啟手袋,從裡面取出了一個紅包遞到了胡琳的手中,又笑著說道:“小小意思,圖個吉利。”
“怎麼沒我的?”凌霄不滿地道。
“去去去,沒你的。”說著話,陳小七卻從手袋裡拿出了一個紅包,拍到了凌霄的手裡。
凌霄笑了,“還是媽疼我。”
胡琳用胳膊靠了凌霄一下,“你跟我來一下。”
凌霄和陳小七對視了一眼,陳小七是何等聰明的女人,她猜到胡琳這個時候將凌霄叫到一邊去說什麼,她給凌霄遞了一個眼色。凌霄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
胡琳將凌霄拉到了一邊,低聲道:“你、你什麼時候有個媽啊?而且還這麼年輕?”
凌霄笑著說道:“她可沒你看見的那麼年輕,她四十多歲了呢。”
“啊?四十多歲?我看就二十六七的樣子呀,你騙我的吧?”胡琳一點都不放心這個自稱是凌霄的媽的女人。
凌霄這才將怎麼認識陳小七的事情大致說了一下,最後又才說道:“我這個媽呀,她會化妝術,很厲害的化妝術,別說是二十六七歲,就算是十多歲也沒問題。還有,改天你要是在我們家裡看見陌生的女人,而且自稱是我媽的,一定也是她。她的樣子時常會變,剛才我都沒認出來呢。”
胡琳張大了嘴巴,半響都沒合上。
陳小七笑著說道:“兒媳婦,你要是想學的話,我也教你,我們娘倆能把這小子的眼睛給晃花了。”
胡琳的心結這才開啟,對陳小七也沒有了半點介意,她走過去主動挽住了陳小七的胳膊,甜甜地道:“媽,我們別老站在外面說話了,進屋去坐吧,我給你泡茶喝。”
“我看你們揹著包,這是要到什麼地方去嗎?”陳小七問。
“我們打算去登山的,不過媽你來了我們就不去了,我留在家裡陪你。”胡琳的嘴巴甜得很。
陳小七樂呵呵地道:“好,那我就喝喝你的媳婦茶,我們一家人好好聊聊。”
“媽,我能看看你真正的樣子嗎?不然,我以後都認不出來你。”胡琳說。
“當然沒問題,我這就去換回來,讓你看看媽的真面目。”陳小七是有求必應。
凌霄不滿地道:“媽,我見你的真面目都求了好幾次,琳子才求一次你就答應了,你真的很偏心啊。”
“去去去,一邊待著去,我對我兒媳婦好,我兒媳婦就能早點給我生個大胖孫子,你能做什麼?”陳小七瞪了他一眼。
凌霄口癢癢的想說沒我怎麼生孫子給你抱啊,不過轉眼又覺得說這樣的話不合適,所以就閉著嘴巴不說了。
胡琳卻因為這話而有些害羞了。
“琳子,你的腿怎麼回事?受傷了嗎?”陳小七忽然發現了胡琳走路的姿勢有點奇怪。
胡琳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也緊張了,她支吾地道:“沒、沒受傷,只是鞋子有點磕腳。”
陳小七,“?”
鞋子不合適也要穿嗎?凌霄也不是那種捨不得錢給老婆買一雙好鞋穿的人吧?她這個當媽的心裡真的很納悶這事,可也不好細問。
到了客廳,胡琳去給陳小七泡她的第一杯媳婦茶,凌霄和陳小七在客廳裡聊天。
“媽,狐大哥那邊?”凌霄試探道。
“我就知道你會問這事。”陳小七說道:“已經查出來了,秦天瑞果然與漆雕仁山的死有關,他與馬國慶串通好了,使用了一種非常罕見的神經毒素,那種毒素能致人猝死,很難查不出來。他這次完蛋了,秦家也完蛋了。”
“他這種人死不足惜。”
“他現在為求保命,拼命地檢舉揭發木家、司徒家和傅家的犯罪事實,嗯,總之,一團糟啊。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