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技,我相信我們在客場一樣可以帶走一場體面的勝利。”沃特福德隊的主教練伊萬毫不客氣地說道。回答記者提問的時候,他的視線移落到了對面坐在穆倫旁邊的凌楓的身上,眼神卻有點兒複雜。
“科洛奇先生,你是英冠聯賽第一射手,本場比賽你會進球嗎?”一個記者問道。
科洛奇說道:“我會盡我的全力為球隊爭取本場比賽的勝利,說到進球,這是每一個職業球員的夢想,我當然想進球。維岡競技的後防線很出色,不過我想我有能力突破,將球送入皮克的大門。”
這樣的話說客氣也客氣,說不客氣就半點都不客氣,先誇一下維岡競技的後防線,然後說自己能突破,將球送入維岡競技什麼樣皮克守衛的球門,這無疑是在藐視維岡競技的後防線了。
“穆倫先生,上次你們客場出戰沃特福德以0:5慘敗,這次你們會在主場復仇嗎?”這邊,也有記者提問。
穆倫說道:“沒有永遠贏球的球隊,皇馬和巴薩也會輸球,我們當然不會例外。不過,上次的失利並不會影響到我們,我們完全有信心在主場拿下沃特福德隊。”說到這裡他笑了一下,“你們也看見了,我們的核心球員凌楓先生已經傷愈復出了,他將在今晚的比賽中首發登場,有他的比賽,我們維岡競技還從來沒有輸過。”
一個記者跟著就向凌楓提問道:“凌楓先生,你加入維岡競技隊,但這個賽季只踢了三場比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凌楓笑了笑,“你們剛才也聽見了,我這次是傷愈復出,我在訓練的時候骨折了,傷筋動骨一百天嘛,我也沒有辦法。不過現在好了,我的傷已經好了,我能參加更多的比賽。”
“你是神女集團的老總,你的公司在韋根有一個基地,之前還是戴夫德蘭先生的產業,你成為維岡競技的球員,與你們之錢的公司收購有關嗎?”一個記者提出了這樣的問題。他顯然是有過一番詳細的調查的。
凌楓看了穆倫一眼。
穆倫跟著說道:“凌楓先生只回答與比賽有關的問題,至於他的公司,他與戴夫德蘭先生的交易,你們應該在賽後去採訪他們。”
“好吧,凌楓先生。”剛才提問的記者又說道:“你參加了三場比賽,每一場都會進五個球,這一次比賽你會複製你的傳奇嗎?”
凌楓說道:“這段時間我一直在訓練,我現在的狀態很好。不過能不能進五個球我就說不準了,總之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縮短與科洛奇先生的差距。”
這話一出,新聞釋出中心裡頓時一片議論聲。
科洛奇目前排在英冠聯賽射手榜第一名,場均進一個球,多凌楓十五個球,凌楓直言要縮小與科洛奇的差距,那不擺明了是說會進很多球嗎?
就在這時,一個女記者走到了發言臺前,探手將一隻錄音筆向凌楓遞去。
卻沒等她把手中的錄音筆遞到凌楓的跟前,一個穿著黑色長裙的女人便抓住了她的手腕。她的手腕頓時一痛,手中的錄音筆也脫手落下,往地上掉下去。
穿著黑色長裙的女人腳尖輕輕一挑,那隻錄音筆還沒掉在地上便倒飛上來,她鬆開女記者的手,探手一抓便將那隻錄音筆抓在了手中。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就連女記者本人都沒有回過神來,更別說是她身邊的同僚了。
這個穿著黑色長裙的女人便是迦陀莎,假裝女記者,用偽裝成錄音筆的微型手槍暗殺目標的事情她不是沒有做過。混在記者群中保護凌楓的她見到這種類似的情況,豈有不制止的道理。
那隻錄音筆倒飛回她的手中的時候,她就知道那只是一隻普普通通的錄音筆,而不是偽裝成錄音筆的微型手槍了。不過她的反應也快,她跟著就將錄音筆遞給了那個一臉驚怒的女記者,“不好意思,你的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