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放人而引來後患的原因。
兩個小時後,一輛雪佛蘭Suburban越野廂車裡。
阿米爾汗和溼夜煞悠悠地醒轉了過來,兩人甦醒的時間相差僅有幾秒鐘,可是兩人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兩人的意識回到了昏厥前的一剎那,阿米爾汗想起了他被不知從哪飛來的一顆子彈擊中,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溼夜煞想起了她的腦袋被凌楓的頭撞擊了兩次,然後她便昏厥了。
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阿米爾汗和溼夜煞都不記得了。兩人的心中都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那就是他們好像經歷了什麼事情,可是半點都想不起來。這種感覺就像是做了一個光怪陸離的夢,醒來的時候對夢中發生的事情卻沒有了印象。
溼夜煞和阿米爾汗對視了一眼,然後又不約而同地看向了前排駕駛室。
坐在駕駛室裡開車的是泰格,他開得很穩,車速很慢。
溼夜煞習慣性地揚起了右手,想給泰格的後腦勺發射一枚袖箭,可抬起手來的時候她才發現,她的手腕上空空的,她的暗殺武器早就被摘除了。
阿米爾汗握緊了右拳,蓄力,準備給泰格的後腦勺一拳狠的,可就在短短的幾秒鐘的時間裡他發現了一個讓他絕望的事實——他引以為傲的原力消失了!他像往常那樣去執行那股熟悉而強大的力量,可換來的只是丹田之中的疼痛!
一片冷汗從阿米爾汗的額頭上冒了出來,他的眼眸中也迸出了想殺人的兇悍神光。
這個情況溼夜煞很快也發現了,她的精神也處在了即將崩潰的邊沿。她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她用腳趾頭去想也能猜到是凌楓在她的身上動了什麼手腳。
溼夜煞給阿米爾汗遞了一個眼色,暗示著他什麼。
阿米爾汗心領神會,他慢慢地抽下腰帶,準備從後面勒住泰格的脖子。
卻就在這時泰格將車停在了一家醫院的門口,一邊自言自語地道:“媽的,他們去喝酒慶祝,玩女人,卻讓老子來處理這兩個傢伙。老子真想一槍幹掉他們,這樣省事多了。交給警察,這兩個傢伙最多坐七八年牢就出來了。”
正準備從後面勒死泰格的阿米爾汗跟著就將皮帶壓在了身下。
溼夜煞也閉上了眼睛,但不是全部閉上,她還留著一條細縫,觀察著泰格。
警笛聲忽然傳來,一輛警車停在了雪佛蘭Suburban越野廂車的前面。四個警車從警察上走了下來。
泰格也開啟車門下了車,他並沒有抽掉車鑰匙。
泰格走到四個警車跟前跟他們說著什麼,說話的時候還搭配了一些肢體語言,動作有些誇張。
躺在後座沙發上的阿米爾汗和溼夜煞終於得到了逃走的機會。阿米爾汗翻到了駕駛座上,發動車子,調頭就開跑。泰格拔腿追了幾步,險些追上,但也只是使勁地拍了兩下車門而已,雪佛蘭Suburban越野廂車眨眼就衝進了馬路,混入車流之中。
“法克!法克!”泰格揮舞著拳頭,憤怒地吼道:“我的車!”
四個警車這才回過神來,其中一個著急地道:“這是怎麼回事?那兩個槍手在車裡嗎?”
泰格氣憤地道:“當然在車裡!剛才還昏迷著,不知道怎麼就醒了,早知道我就用繩子捆住他們的腳了!你們還站著幹什麼?還不快去追啊,把我的車追回來!”
“你是我見過的最笨的人!”一箇中年警察也氣憤得很。
四個警察跟著鑽進了警察,往雪佛蘭Suburban越野廂車逃離的方向追去。車上,一個警察用通訊器呼叫增援。
砰!也不知是怎麼回事,警車的一隻輪胎爆掉了,失控的警車頓時撞在了路邊的一棵樹上。
人行道邊,一個戴著帽兜的男人向泰格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