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們回到印度,我們的人生都沒法回到從前的軌道中去了。”
一個拳擊手倘若不能上臺比賽,那麼這個人作為拳擊手的這一部分就枯萎了,就死了。他會被人遺忘,慢慢失去曾經擁有的一切。
阿米爾汗和溼夜煞都是煞忌利教的殺手,倘若他們沒法再完成迪迦大師派給他們的任務,他們的結局又是什麼樣的呢?具體是什麼樣的結局固然無法知道,但可以肯定是,他們的人生再無一縷陽光了。
“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阿米爾汗在短暫的沉默之後忽然發瘋似地咆哮了起來,他的聲音在堆滿雜物的倉庫裡迴盪,非常響亮。
“你小聲點!”溼夜煞著急地道:“我們現在是逃犯,你想被捕嗎?比起想殺凌楓,我現在更想要一瓶礦泉水!”
阿米爾汗轉頭看著溼夜煞,眼眸裡充滿了想殺人的神光。
“你冷靜一點好不好?我們要報仇,那也得等我們度過了眼前的難關才行。如果我們被發現了,無論是落在警方的手裡,還是落在凌楓的手裡,我們這一輩子都別想報仇了!”溼夜煞還顯得很冷靜。
“你被迦陀莎那個婊子紮了一刀,我被凌楓的保鏢打傷了大腿肌腱,更可恨的是凌楓那傢伙還搜走了我們的錢包和手機,我們沒錢去買食物,沒法接到烏卡扎長老的電話,我們還能怎麼辦?”阿米爾汗的心裡充滿了絕望和憤怒的情緒。
一個身家幾十億的土豪卻搶走了兩個殺手的錢包,讓人家連一個麵包和一瓶礦泉水都無法買到,這樣的事情真的有些說不過去,太過分了。
溼夜煞想了一下,“我去倉庫外面物色一個目標,我們把人騙進這座倉庫裡來,然後你動手殺了他,我們就能得到我們需要的東西了。”
“你的意思是?”阿米爾汗沒說出來,但他的腦海裡卻已經浮現出了那些站在街邊的**女的景象。
溼夜煞捂著小腹走到了倉庫裡的一道小鐵門前,開啟門,走了出去。
倉庫的大門是被鎖死了的,這道小門原本也是上了鎖的,不過門鎖早就被人破壞了。
小鐵門外面是一條狹窄的小巷,小巷的盡頭是一條緊鄰泰晤士河的馬路,車流量很大。
溼夜煞從小巷裡走出來,站在了馬路邊上。她將襯衣的紐扣解下,將一抹嫩膚從領口之中曝露了出來。然後她靠著一隻路燈的燈杆,儘量將腰臀的曲線展露出來。
“嗨!先生,有時間嗎?”一輛車子駛過跟前的時候,溼夜煞硬著頭皮拉起了生意。
開車的男人看了她一眼,然後又開著車子走了。
不過很快又有一輛皮卡車開來,在靠近她的時候放慢了速度。
“先生,有時間嘛?”溼夜煞硬著頭皮問道,說話的時候,她故意趴在車窗前,讓開車的肥佬可以看見她的傲人。
“多少錢?”肥佬舔了一下嘴唇,好不掩飾他眼眸之中的興奮與貪婪。
“五十英鎊就夠了。”溼夜煞說道。
“成交,上車吧。”肥佬道。
“不,去巷子裡解決吧。”溼夜煞給出了一個通俗易懂的暗示。
“哈哈,好,我跟你去小巷,今天真是走運,我會讓你知道厲害的。”肥佬熄了火,拿著車鑰匙下了車。
溼夜煞走前帶路,肥佬忍不住伸手去抓溼夜煞,恨不得立刻就狠狠地發洩一番。
後面被襲的時候,溼夜煞的眼眸裡頓時閃過一抹冰冷的神光。
兩人很快就走進了小巷,黑漆漆的小巷裡很安靜。
“還要走到什麼地方?我還趕著去看球呢,我是特意從韋根過來的,我是維岡競技的球迷。”肥佬口無遮攔說著話,“小妞,你知道凌楓嗎?哈哈,他可是我們維岡競技隊的當家球星啊,我這次是特意來看他踢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