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裡沒人和凌霄有過節,而一次能收買這麼多記者的人,除了你還有誰呢?你符合這兩個條件,不是你還能是誰?”
周哲看著唐美玉,用很溫柔的語氣說道:“玉兒,你的心思還是這麼細膩,你知道我最喜歡你哪一點嗎?就是你這份細膩的心思。”
“你怎麼能這麼做?”唐美玉氣憤地道。
周哲的視線落在了臺上的凌霄的身上,嘴角浮出了一絲譏諷的笑意,他說道:“站在臺上那個小子,他有什麼好的,值得你這樣關心他?他只是山村的一個村醫,不知道是走了什麼狗屎運被炒作成了神醫。我就是要揭穿他的虛偽面紗,還公眾一個真相。他應該滾回他的小山村去,這是大都市,這裡不適合他,他更不適合你。”
“真相?你知道什麼是真相?”唐美玉的情緒有些失控了,“周哲,你要記住,當初在紅霞溝,如果不是凌霄治好了你,你現在還能站在這裡說風涼話嗎?做人要講良心,你的良心跑到什麼去了?”
周哲淡淡地道:“玉兒,你現在不理解我的良苦用心,但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理解我的。”
“我永遠理解不了你,我也沒有興趣,現在你讓那些記者住嘴!”
周哲沉默了,彷彿沒有聽見唐美玉的話。他看著發言臺上的凌霄,他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恨意,他的臉上卻浮現出了勝利者的笑意,帶著輕蔑和譏諷的意味,他的心裡暗暗地道:“窮山溝裡出來的窮小子,和我周哲搶女人?你連資格都沒有,滾回你的窮山溝去吧!”
神女村確實是一個窮山溝裡的窮山村。
凌霄也確實是窮山村裡的窮小子。
可是,他不是任人欺凌的懦夫,也不是沉默的羔羊!
“你們說完了?”凌霄敲了敲話筒,臉上反常地露出了笑容,“你們問我問題,也得給我回答的機會不是?就算是在法庭上,犯人也有抗辯的機會不是?”
會場暫時安靜了下來。
幾個被收買的記者不約而同地看了周哲一眼,周哲心領神會地輕輕地點了點頭。
當即,最先向凌霄發難的記者譏諷地道:“好吧,你回答我們的問題吧,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用一個謊言去掩蓋另一個謊言的。”
凌霄看著他,“剛才,就是你質問我是不是醫生是吧?也是你懷疑我的醫術是假的吧?”
那個記者點了點頭,“是的,你能出示一下你的正規醫校畢業的證書嗎?你能出示相關部門頒發的行醫執照嗎?”
凌霄笑道:“我是臨時來參加這個記者招待會的,你們看,我連發言稿都沒有,如果事先知道這個記者招待會,事先知道你會問我這些問題,我就會將我的證書和執照帶來的。現在怎麼辦呢?你們很想知道我是不是醫生,但如果讓你們等我去將我的證書和執照取來,你們也不願意吧?”
那個記者冷笑道:“你說是什麼就什麼嗎?拿不出來你就直說,何必找藉口?”
凌霄卻一點也不生氣也不著急的樣子,他淡淡地笑道:“這樣吧,我知道你們記者大都是伏案工作者,腰椎和頸椎都多少有點毛病,你們這麼多記者在這裡,肯定有一兩個這兩天直不起脖子的人吧,請走上來,我會在三分鐘內解決你們的煩惱,徹底治癒你們的頸椎或者腰椎上的毛病。”
長期伏案工作的人,腰椎和頸椎都有問題,不發作還好點,一旦發作便難受得很。犯腰椎病的,直不起腰,走路都疼痛。犯頸椎病的,頸椎壓迫神經,頭痛欲裂,兩眼發脹,分分秒秒都痛苦,更糟糕的是脖子還不能動,一動就疼得要命。這些毛病都是職業病,不致命,卻折磨人得很。更重要的是,這種職業病沒有特效的藥物來治療,需要改變不良的工作習慣來慢慢地調整,需要一個很漫長的過程才能減輕痛苦。在場的記者,但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