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押著路圖魯的押送著,沿著一條顛簸的土路行駛著。
因為道路不平整的關係,車廂不時就會顛簸一下,坐在這中沒有任何減震效果可言的車廂,被這麼拋上扔下,可不好受,那種感覺簡直能把人的隔夜飯都拋得要吐出來。
車廂內,總共有四個士兵在看守著路圖魯。路圖魯身邊有兩個人,兩個士兵手持泵動式霰彈槍,正襟危坐;路圖魯對面還坐著兩名士兵,他們手中各握著一支ak47自動步槍。
路圖魯私下洩露重要情報給**武裝勢力,導致維和醫療部隊多次遭受襲擊,造成人員和經濟上的損失,這足以定路圖魯終身監禁,甚至是死刑。
不過,坐在車廂中的路圖魯似乎並不為自己所要面對的一切感到擔心,路圖魯靠在車廂上,微閉著眼睛。
當押送車轉過一個路口的時候,駕駛著押送車計程車兵,突然一腳剎車,把汽車停了下來。
坐在副駕駛上計程車兵,有些疑惑地問道:“怎麼了?”
那名駕駛押送車計程車兵突然從座椅下摸出一把手槍,對準副駕駛上計程車兵,就是一槍。
嘡!
子彈打穿了副駕駛上士兵的腦袋,血漿噴濺在車門玻璃上,殷紅一片。
從駕駛室中突然傳出來的槍聲,令得坐在車廂中的幾個人臉色都是一變。原本微閉著眼睛的路圖魯,這個時候突然睜開眼睛,對著坐在自己對面的那兩名士兵使了個眼色,坐在路圖魯對面的那兩名士兵,立刻端起ak47自動步槍,對準坐在路圖魯身邊的那兩名士兵扣動了扳機。
噠噠噠噠……
噗噗噗噗……
子彈打穿了那兩名士兵的身體,在車廂上留下數個彈孔,從那兩名士兵身體中飛出的血液,濺在路圖魯的臉上。而路圖魯顯然是對濺在自己臉上的血跡,絲毫不介意,甚至還對著坐在自己對面那兩個士兵,露出潔白的牙齒。
其中一名士兵拿出手銬的鑰匙,解開了拷在路圖魯手腕上的手銬。
“隊長!”那名士兵對著路圖魯敬了一個禮,說道。
路圖魯拿起身邊一名士兵掉落在地上的霰彈槍,對那兩名士兵說道:“做得不錯。”
押送車前方的吉普車這個時候也停了下來,坐在吉普車副駕駛上的少校,立刻推開車門走下汽車,拔出手槍,向押送車走去;駕駛座上計程車兵也跟著下車,握著手槍跟在少校背後;不過,那名士兵手中的手槍所瞄準的並不是坐在押送車中的駕駛員,而是少校的後腦勺。
嘡!
跟在少校身後計程車兵,對著少校的後腦勺扣動了扳機。子彈從少校的後腦勺鑽入,將大腦徹底絞爛後,從少校前額的位置穿出,在額頭上留下一個暗紅色的彈孔,血漿一股一股的從彈孔中冒出來,很快就流滿了他整張臉,少校甚至連思考的機會都沒有就嚥了氣。
押送車中的駕駛員
推開車門,跳下汽車,從到車廂門邊,用鑰匙開啟了車廂門,對著車廂中的路圖魯敬禮道:“隊長!”
“不錯,你們都做得不錯!”
路圖魯拿著霰彈槍跳下押送車,朝停在押送車前面的那輛吉普車走去。在經過少校屍體的時候,路圖魯將霰彈槍對準少校血淋淋的後腦勺,就是一槍。
嗵!
霰彈槍的子彈將少校的整個後腦勺都打爛了,一塊灰白色的腦漿濺落在路圖魯的軍靴上。路圖魯抖了抖自己的腳,將沾在軍靴上的東西甩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說道:“想抓我?下輩子吧!”
路圖魯拉開吉普車的副駕駛車門,坐了進去,其他四名士兵也依次鑽進吉普車中,發動吉普車離開了現場。
……
剛果金西南部的一個小城市。
這裡距離剛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