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髮,配上一副褐色的大墨鏡,儼然像個巫婆轉世的富太。潘一墨則還是清一色男孩打扮,穿條牛仔短褲配上一件簡單白色T恤,背個揹包,也戴了個墨鏡,不過是黑色的,像個從香港過來深圳抓捕犯人的現代女刑警。
“累壞了吧,老公?”潘李文鈺一見面就賣著一副老嗓子嗲著對老公噓寒問暖。
潘大海心裡發暖,想著結髮妻子就是親啊,這二三十年的感情下來,親得都比老孃還親了。
潘一墨在一旁看著老媽演戲,不作聲,偶爾擺出女兒的撒嬌姿勢進一步給老爸灌迷魂藥:“好了,你們別膩了,趕緊回家吧,我都累死了。”
潘大海一邊哄著老婆一邊哄著女兒,心裡那個美喲,真是感覺到了天堂,享受上了地上沒有天上獨有的最美的天倫之樂一樣的,樂呵呵地一邊攙著老婆,一邊攙著女兒走出了海關。
作者有話要說:
☆、征服的野心
吳銳的新房快裝修好了,陳冰回來收拾東西,準備搬家。
米露和莎莎問陳冰結婚什麼感覺,陳冰說:“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就是感覺一條無形的繩子把自己綁住了。不過,也有好玩的,吳銳給我寫了個欠條。”
“欠條?他欠你什麼?”莎莎和米露異口同聲。
“青春損失費。”陳冰神秘地笑著說。
米露大笑:“姐們,人家拿青春跟你玩青春,哪裡欠你青春損失費,要是人家欠你,那你也欠人家,人家跟了你也耗了青春。”
陳冰不以為然:“他的青春不值錢,我的青春值錢啊,你知道男人老了才值錢,年輕的時候不值錢啊,而女人呢,則相反,老了不值錢,年輕的時候才值錢,所以他要賠我青春損失費,他要是老了還跟著我,我就賠他老年損失費。”
米露笑:“那莎莎豈不是要賠潘大海老年損失費?”
莎莎辯:“切,他老我又不老,我的青春損失費他還沒賠完呢。”
陳冰笑:“逗你們的,是我借他的十萬塊裝修費,他給我寫一欠條,三年還清,利息按銀行貸款利息計算。”
米露笑:“我說呢,吳銳那麼摳的人怎麼可能隨便給你寫欠條,他不讓你給他寫就不錯了。”
陳冰苦笑:“要是告訴你們他一開始找我借錢怎麼說的,得氣死你們。”
米露和莎莎驚訝:“怎麼說的。”
“一開始他說裝修房子沒錢了,他父母的錢和他自己的錢都用來買房了,”陳冰講述,“說裝修的錢讓我出。我說,我不幹,房子都沒寫我名字,我幹嗎出錢裝修啊。然後他就立馬來一句:沒寫你名字,你就不住了嗎?”
“啊?”米露和莎莎同時憤怒起來,“垃圾。”
“我就說你不該嫁這麼一窮小子,當時勸你你還不聽。”米露抱怨陳冰。
陳冰有些傷心:“哎,都過去了,不計較了,剛開始我也想過要不婚別結了,散了吧,我也跟他坦白了。他當時很傷心,過了幾天,給我打電話,說他意識到錯了,他的朋友都罵他沒用,天天想著花女人的錢。他說他以後再也不這樣了。我被他說得心軟了,想著人誰無錯,關鍵是錯了能改,總比那些死不認錯的人好吧?”
“那你怎麼還是給錢他了?”米露不解。
“一時情迷唄。”陳冰自嘲,“和好那兩天,被他的甜言蜜語搞得天旋地轉的,他說,很想一起搬進新房子,過小兩口的甜蜜日子,不想住宿舍了,我一聽就明白了,還是揪著錢不放呢,但是我沒接話,等他往下怎麼說,他就說能不能借錢給他裝修,他寫欠條給我,住我白住,而且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切。”莎莎難得不屑,“這種男人真是天生吃軟飯的料,跟我有得一拼了。”
米露想起什麼,問莎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