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可那個人究竟是誰呢?簡遙卻低著頭靠著冰藍陷入了沉思,絲毫沒有注意到他奇怪的反應已經引得幾人注意。尤其是青丘無衣,她曾經與青丘幽焱說過血祭一事,而且簡遙卻又是聽到皇櫻澈說血祭之後變成這般模樣的,當下便著急起來了。
“遙卻!”
青丘無衣首先扶起靠著冰藍倒下來的簡遙卻,速度之快讓皇櫻澈忍不住皺眉,水棄塵第一次見到簡遙卻的場景湧進腦海,皇櫻澈下意識的朝青丘無衣的腕上看去,銀眸王妃赫然映入眼簾。
“青丘,你別動他!”暗御竹說出這句話後隨即反手運起破魂之力,手心面向簡遙卻時,簡遙卻的身體周圍浮現出一種青色的光將他籠罩,隨即便見他再沒了意識,軟軟的倒下,暗御竹連忙托住他。
酒戲狐指尖聚起一點藍光,劃過簡遙卻後轉向暗御竹,隨後酒戲狐似驚非驚的問:“大竹子這不是你的神魄之力啊。”
“不是。”暗御竹隨口應了一句,握住簡遙卻的手腕,只見二人相觸的地方泛起一股時青時墨色的光芒,青丘無衣瞬間明瞭了。剛才暗御竹不讓她碰簡遙卻竟是怕她再次刺激到簡遙卻,如今便是在安撫簡遙卻即將被喚醒的那一魂一魄的意識了,按他這意思,還是不想讓青丘幽焱的意識甦醒了。
“他怎麼了?”皇櫻澈問青丘無衣,酒戲狐亦是疑惑。
青丘無衣遲疑道:“簡遙卻三魂七魄有一魂一魄是另一個人的。”皇櫻澈是殺卿琊一魂可以成人形是青丘無衣借了冰藍為依託——當然這個皇櫻澈自己是不知道的,不過這也是為什麼皇櫻澈喜歡幻化作櫻花枝的原因;水棄塵是青丘無衣一魂可以幻化成人形是因為青丘無衣在背後一直以神魄之力給她續命。可簡遙卻並非如神碎所說只是殺卿琊的一魂一魄,而是還有本來該屬於簡遙卻這個人的,看如今這情形便就是這樣了。
皇櫻澈聽青丘無衣這麼說便也明白暗御竹在做什麼了,運起神魄之力對著冰藍一揮,白色櫻花便紛飛起來帶著魄冰藍花,形成了一道安全又充滿了神魄之力的結界。
“青丘,殺卿琊是青丘國宿敵。”暗御竹頗為嚴肅的說。
青丘無衣愣了愣,說:“我知道。”
不知怎的,第二次聽見暗御竹這麼嚴肅的叫她青丘,皇櫻澈覺得有些不真實,就像剛才暗御竹脫口而出的不是“水棄塵”而是“青丘”,若是改口竟然改的這麼快。還有……暗御竹竟然會知道殺卿琊,似乎還知道的不少。皇櫻澈總覺得這話裡有話背後錯綜複雜啊。
酒戲狐疑惑的問:“殺卿琊?之前好像聽……呃,就是聽無衣姐姐說過的,明明就是大櫻花釀的血祭,她偏偏說世間能釀血祭的只有殺卿琊一個人,我問她殺卿琊是誰她卻也是不知道的。如今便是想起來了,我倒也是真真的好奇起來了。”
“小狐狸這倒是記得挺清楚……”暗御竹無奈的說,“殺卿琊啊,一個故人吧。”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皇櫻澈總覺得暗御竹說這話的時候似是瞥了他一眼。話說……故人?
“故人,大竹子你是有多大年紀了,我聽說青丘一族的大家都可以活很久的,雖然相對他們內部而言幾萬歲還是小孩子,可是對你來說可是差了好幾輩子。你說殺卿琊是青丘國宿敵,豈不是他也很大年紀了。”酒戲狐蹲下身子和暗御竹持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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