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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高階翡翠的市場,一旦被人限制了原料的來源,卻也容易很快的告罄!
畢竟,極品翡翠料子的價格都是不菲的,哪怕就是你把自己所有的資金都用來收購翡翠料子了,你又能收購多少呢?
而且,當你現在收進來的翡翠料子,比不上店鋪內銷售出去的速度的時候,哪怕就是張老先生的翡翠店鋪的名氣再大,人家前來購買翡翠飾品,卻找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的時候,這些客戶能夠再來二次,恐怕就不會再來三次、四次了吧?
你得不說,在賭石這個行業。並不是說你有錢,你的價格出的高,就一定能夠拿到高階的翡翠料子的。當然了,若是你毫不顧忌、不計成本的去搶奪的話,那麼,你有錢,你還依舊是大爺!
“何止是明料的收購上被人限制了啊。”張老先生嘆了口氣,說道,“原來我的‘如意翡翠樓’是北京比較出彩的珠寶店鋪之一,但是,從今年的上半年開始,因為沒有足夠的高檔翡翠飾品出售,現今已經逐漸的淪為二流了。本來,我還不太放在心上,畢竟,最近一段時間內翡翠料子的價格在逐步的上揚,很多經營翡翠料子的商人都想囤貨來看看行情,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不過,就在我去了一趟廣東那邊之後,連我原先的幾位老交情的朋友,也都不願意以市面的價格來提供料子的時候,我才感覺到事情麻煩了。”
說到最後,張老先生竟然連續不斷的嘆息了幾聲。
也不知道是針對自己的遭遇的,又或者僅僅是為了他的那些“老交情”的朋友們!
“我實在是氣不過啊。”張老先生忽然的,抬起頭來,看了賈似道等人一眼,才感慨著說道,“大家都是做生意的,我的手頭的確是不缺錢,卻也不會平白的給他們多賺上許多吧?到了最後,竟然連以高出市面的價格的半成的價格,他們都只願意限量的提供,這不是把人給往絕路上逼嗎。”
看著張老先生那非常憤慨的模樣,阿三和賈似道,也只能是無奈著嘆了口氣。
商場上的競爭,本身就是如此的惡劣的。賈似道都不知道,自己這幾天的出行,在回到臨海之後,臨海地區的其他的翡翠店鋪,會是如何的對付自己的“綠肥紅瘦”呢。
相比起張老先生來,賈似道的底氣無疑要足很多。
尤為重要的是,張老先生的店鋪是開在北京,而賈似道的“綠肥紅瘦”是開業在臨海這樣的小縣城中。所需要面對的競爭對手的檔次,本身就有著無法逾越的鴻溝吧。
“張老先生如果明天有空的話,不如,我請你吃頓飯,如何?”賈似道琢磨著說道。
“明天?”張老先生微微一愣,看了賈似道一眼,目光中露出了幾分欣喜的意思,說道:“哪裡用得著小賈你來請客啊。來,來,來,幾位小友明天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都一起過來吧,我做東。就在這裡如何?”
“那個,小賈,你明天不是還要跟楊老爺子見面嗎?”邊上的阿三提醒了一句。
“哦,也對。”賈似道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有些抱歉的看了眼張老先生。畢竟,楊老爺子的預約,可是要比張老先生來得早啊,“不過,我明天白天的時候,去見楊老爺子,想必到了晚上的時候,就能騰出時間來了。我們就約在明晚六點,在這裡不見不散吧。”
“好,不見不散。”張老先生拿起酒杯,大夥兒碰了一下,隨後,張老先生留了一個手機號碼,還交代了一下的他的名字。竟然是張狂!賈似道琢磨著,以張老先生現在的模樣看來,有幾分斯文的感覺,年輕的時候,不說文質彬彬吧,至少也不會窮兇極惡到“狂”的地步吧。
就衝著這名字,賈似道和阿三、楊帆幾人,也是好一陣的討論呢。
待到張狂離的遠了之後,阿三才小聲的詢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