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枚錢幣是遼國早期的嘍?”雖然對於銅錢的具體價值不大。不過,聽賈似道和程老的口氣,紀嫣然也能覺察出這枚銅錢,比較的稀罕了。
“我只是有這樣的一個判斷。但是,具體的,我還有著不少的疑惑呢。”賈似道說道。
“哦,我看這枚銅錢,比較的完整,並沒有什麼改刻的痕跡,而且,只要是稍微懂得一些古代錢幣的人,應該都能看出,這枚銅錢的風格,還是和遼代比較接近的。”程老看了眼賈似道,說道,“你還有什麼樣的疑問呢?”
“首先,就是這枚銅錢,我得來的太容易了一些。”賈似道說著,就把自己得到這枚銅錢的過程,具體的說了一說,道,“之後,我琢磨著,這枚銅錢如果是真的話,既然是這麼的珍貴,又怎麼會混淆在一堆的沒什麼價值的銅錢之中呢?”
這就好比天上突然的掉了一個餡兒餅一樣。雖然,任何一個人都希望有這樣的好事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但是,真要是遇到了如此的好事,大多數的人,都會懷疑是不是有什麼人在搞惡作劇吧?
“這個我倒是能解釋一句。”紀嫣然在邊上聽著,美目一亮,說道,“剛才小賈你自己都說了,你的那堆銅錢中,以北宋年間的銅錢為主,這麼一來,有這枚和北宋同處在一個年代的遼國早期銅錢,也就比較的正常了啊。”
“呵呵,紀小姐說的很是正確啊。”程老也是讚了紀嫣然一句。
賈似道訕訕的一笑,說道:“其他的,關於這枚銅錢,我還有兩個疑問。其一,就是這銅錢上的‘會’字省了最後一筆;其二,就是二個字‘同’字的右邊,有一些壓傷。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賈似道說著,還自我解析了一番,道:“如果是有過改刻的話,也不太可能僅僅是從‘同’字入手吧?而且,‘會’的處理,也顯得有些粗略了。”對於這兩個問題,賈似道可是百思不得其解。現在遇到了行家,自然是一股腦兒的說了出來了。
“看來,你的觀察能力,的確是很細緻。但是,對於古代錢幣一行,卻還是剛剛入門啊。”程老長舒了一口氣,說道,“在古代錢幣一行,最怕的是鑽進去以後,跳不出來,而不可自拔,這樣的人,永遠也不可能成為一個真正的行家。只有先鑽得進去,鑽得深了,同時又能跳得出來。要從高處來看,宏觀地來看,才能成為一個真正的大行家……”
“程老,您說的,可不就是您自己嘛。”紀嫣然在邊上,嫣然一笑,說道。
“呵呵,紀小姐你倒是會誇我這個老人家。”程老謙虛了一句,“我在古代錢幣一行,才剛剛開始啊……”轉而話鋒一轉,對著賈似道,說道,“就像是小夥子你,我現在在古代錢幣一行的心態,可就和你差不多了。”
“程老,您這麼說,是不是在說,我已經開始入行了呢?”賈似道笑著說了一句。
“你小子啊,”程老淡淡的抿嘴一笑,“心態還真是不賴。只要你保持著現在這樣的心態,才能在古代錢幣一行有所建樹吧……我們再回過頭,看看這枚錢幣。首先,這‘同’字,只要你仔細看了,並沒有任何改動過的痕跡,這就說明了,它不可能是改刻成的。”
“可這也正是我疑惑的地方。”賈似道說道。
“呵呵,你看過的錢幣還太少了一些。”程老說道,“這樣的壓傷,在古代錢幣中,還是為數不少的。當然了,很多的作假的販子,也會知道這麼個道理,很多的古代錢幣,經過改刻之後,或者是因為不同的字型想要雕刻的一樣會造成許多的困難,或者就是作假的販子故意的,而經常會留下一些壓傷的痕跡……”
“這麼來說,只要鑑定這個‘同’字,是不是改刻過的,就可以了,而不需要去仔細的考慮,究竟這壓傷是怎麼回事嘍?”賈似道有些明悟過來。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