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目地地。賈似道還沒下車呢。劉宇飛先一步下去。和加工坊門口等待著地一個青年。稱兄道弟起來。
看那熟絡地樣子。顯然是很有一些交情。若不然。人家大半夜地。誰還會站在門口等你啊?賈似道感嘆一句。看來。這劉宇飛地關係網。還真是不錯。
下車之後。互相介紹了一番。那青年地年紀比劉宇飛和賈似道。都要稍長几歲。賈似道便跟著劉宇飛一起喊他‘趙哥’。而在三人說話間。趙哥身後等待著地幾個手下。則是搬毛料地搬毛料。開叉車地開叉車。一陣忙碌。便把貨車上地東西全部轉移到了加工坊內。
整個加工坊。其實就是一個簡易廠房改建地。大門口。掛了個‘金牌加工坊’地牌子。至於是加工什麼地。看這架勢。又是地處盈江。不用想也知道自然是和玉石有關了。
賈似道跟著走進去之後。發現廠房地一側。整齊地放著六臺解石機。排成一排。
“這些可是新式貨,別看模樣笨答答的,解石的時候,卻是可以精確到05毫米,只要事先確定好位置,再蓋上機罩,按鈕一開,分把鍾就能搞定。”劉宇飛在邊上,對著賈似道解釋了一句,轉而衝著趙哥,說道,“看來,趙哥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啊。”
“你小子,盡在這裡瞎扯。我再怎麼折騰,還能大過你鋪出來的攤子?”趙哥說著,還指了指下手正搬運著放成堆的毛料,“看看,就這些毛料,我即便是傾家蕩產,也吃不下吧。你小子倒好,來一趟盈江,就搞了這麼大一筆,也不怕撐著了。”
“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行情,這種大批次的賭石毛料,都是些什麼成色!能不能賺錢,還要看運氣呢。這不,小弟我就到大哥您這裡來,沾點光了。”劉宇飛一臉笑意地奉承了一句。看那模樣,賈似道實在是很難把現在的劉宇飛,和賭石時候的那個他聯絡到一起。
“小賈,你還可別不信啊。”劉宇飛注意到賈似道的神情之後,說道,“就在半個月前,就在這加工廠裡,可是切出了一塊價值千萬的玻璃種豔綠翡翠啊。這種機會,可不是誰都能遇到的。”
“玻璃種豔綠?”賈似道琢磨著,那還真是好東西呢。玻璃種的質地,就不說了,單從翡翠的顏色上來說,以綠為貴,尤其是顏色純正的祖母綠,又稱之為帝王綠,高雅而莊重,乃翡翠所有顏色中的極品。再往下,就是劉宇飛所說到的豔綠了。相比起祖母綠的那種綠得深邃和濃重,豔綠的綠意則屬於中度深淺的正綠,純正通透,美麗而大方。
此外,賈似道在騰衝賭到的那塊玻璃種翡翠,呈現出來的陽綠,則還要排在豔綠之後。綠色中略微呈現出一種淡淡的黃,色感活潑富有朝氣。當然,那塊翡翠的綠色只有一半是靠近陽綠的,正確地來說,用陽俏綠來形容,更加合適一些。
“就是玻璃種豔綠翡翠。不過,我切石好幾年了,也才碰上這麼一回。結果,倒讓這小子給聞到風聲了。”趙哥打趣地說了一句。隨後,還指了指那臺切出這塊極品翡翠的解石機。
一般賭石的人,都是很講究這些的。比如,連續解垮了好幾塊毛料,就會暫時的收手,表示今天的手氣不好;又或者是對待不同的翡翠毛料,會用不同的工具,像是趙哥剛才指過的那臺解石機,相對與其他的五臺來說,周邊堆著的毛料就要少很多,而品質卻會高上很多;甚至於有一些賭石的大家,輕易不會去解普通的毛料,免得壞了自己的手氣。
“對了,小劉,你是準備連夜趕工呢,還是明天再來?”趙哥看了看時間,問道。
“小賈,你呢?”劉宇飛先是問了賈似道一聲,賈似道自然是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劉宇飛便嘆了口氣,說道,“那好吧,咋就先休息了,今天可算是把我給累死了。”
說著,招呼賈似道一聲,就近找了家旅館,埋頭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