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地翡翠雕件。無論是型別。還是花樣。都絕對算得上是流行地前線了。
回到旅館之後。劉宇飛正在吃著早飯。看看時間。卻已經是大上午了。賈似道拉著劉宇飛。找了個就近地銀行。把昨晚購買翡翠毛料地錢。劃了過去。對於這一點。劉宇飛也是沒有任何地異議。這種關係到錢財地交易。還是分得清楚一點為好。
若不然。劉宇飛付地錢。萬一毛料中開出什麼極品地翡翠來。真要計較起來。也實在是個有理說不清地麻煩。
昨晚地時候。劉宇飛之所以大半夜地還要把毛料給拉到趙哥地加工坊。倒不是說。劉宇飛就等不及那一個晚上地時間了。純粹是出於商人地小心心理。天知道這麼大批地毛料。周老闆會不會在一個晚上地時間裡。置換掉其中幾塊表現較好地?
隨後。兩人來到了趙哥地金牌加工坊。巧了。趙哥本人也剛剛到。在門口相遇。三人相視一笑。趙哥拍了拍劉宇飛地肩膀。說道:“我就猜到這個時候。你們也該來了。走。一起進去吧。今兒個。為了你們這批貨。我們加工坊可是推了不少地生意啊。”
那話語裡意思。似乎是今天一整天。整個加工坊。就專門幫劉宇飛和賈似道兩個人解石了。
“沒說的,夠意思。”劉宇飛笑著應了一句。三人便一道進了廠房。本來,賈似道還在琢磨著,怎麼和劉宇飛說一下,他的那幾塊毛料,只需要解開那些小塊的就行了,至於巨型毛料是不是要在這邊解開,賈似道心下還有些猶豫。一來,是安全問題,畢竟只有賈似道自己知道,即便是翡翠原石中,顏色不怎麼樣,光是憑著玻璃種的質地,以及這麼大塊的整料,就能值不少錢;另外的,切開這樣的一塊毛料,也是怕引來劉宇飛一些不必要的懷疑。
不過,在看到劉宇飛的解石過程之後,賈似道的擔心,卻是不復存在了。
凡是花了高價錢賭回來的明料,劉宇飛都挑了出來,放在一邊,顯然是不打算切開的。只把那些看上去不怎麼樣的,又或者賭性非常高的論公斤買回來的毛料,來了個全數大解剖。一時間,忙得加工坊裡的眾多工人,前前後後的搬運毛料,就廢了不少時間。
偶爾開出一塊兩塊豆種的翡翠,都能引來不少的歡笑聲。要是上面再綴上一些綠色,比如飄帶綠之類的,就是劉宇飛自己也會喜笑顏開。用劉宇飛的話來說就是,只要能多出幾塊類似的翡翠,這整批的毛料的價格,就賺回來了。
更何況,還有賭性比較小的明料,沒有解開呢?
賈似道因為除去巨石毛料之外,也就十來塊的小毛料,便不著急著解石了。一邊看著,一邊和劉宇飛、趙哥兩人說些話。討論的,都是一些翡翠市場上的事情,倒是讓賈似道受益匪淺。
正說著呢,趙哥的手機響了。一接電話,說了一通之後,趙哥看了看劉宇飛和賈似道,說道:“得,哥給忘記了,昨天下午還有個朋友打過招呼,今兒要來這裡切石的呢。這會兒,人都到了,……”
“行了,不就是想讓我騰出一臺解石機來嘛。沒問題。”劉宇飛不等趙哥說完,就介面了,“不過,我可告訴你啊,耽誤了我的時間,費用上可就,嘿嘿,扣除一半,怎麼樣?”
“也行啊,你一分不給都行,反正我向你老爸要去。”趙哥沒好氣地說了一句。轉身就出了廠房,沒過一會兒,帶進來五個人,三男兩女。
劉宇飛和賈似道抬眼看去,一時間,視線卻轉移不開了。倒不是說那三個男的有什麼讓人吃驚的地方,哪怕是遇到了賭石界的老前輩,賈似道和劉宇飛,也自覺得不會表露出什麼特別的神情。只是那倆女的模樣,實在是讓人眼前一亮。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恐怕也不過如此了。
只是賈似道看著那兩女的眼神,相比起劉宇飛來,卻要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