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殺,他不願冒險離開歐洲,而是就近找了一個偏僻的小鎮住下,同時也仔細思考一些事。
這個小鎮位於義大利與奧地利交界處,是冬季旅遊滑雪的聖地,盛夏遊客較少,正好適合張烈躲藏。他並不急於和聯盟本部聯絡,而這個小鎮雖不說與世隔絕,但僅憑電臺報紙,也是絕對無法得知近來人族和非人族之間的驚濤駭浪的,因此張烈對外界天翻地覆的變化,居然一無所知。
憑藉英俊的外表和闊綽的出手,張烈很快贏得房東一家的好感。在這桃花源似的優美小鎮中,他重又享受到許久未有的靜養時光,像這種無所事事,不必為明天的鬥爭傷神的日子,在張烈記憶中,只有自己當初修煉那段時光可比。
這天早上,張烈脫得一絲不掛,露出一身完美的肌肉躺在屋後草坪的涼椅上曬太陽,突然聽到屋裡傳來一陣鬧哄哄的聲音。
這個小鎮就如它的生活節奏,悠然靜謐,有時一天也難得聽到點聲音。張烈奇怪下爬了起來,恰好房東的女兒也推開門向他跑來。
遠遠的她就衝張烈叫道:“張,不好了,我家鬧鬼了…噢!”
房東的女兒今年19歲,是個美麗健康的義大利姑娘,自打張烈住進來的那天起,她就毫不掩飾對張烈的喜愛。西方風氣開放,對此她的父母不僅沒有不快,還時常為女兒製造良機,看樣子竟似想招張烈這個上門快婿。
張烈對她自然不會看在眼內,弄得小姑娘近來頗有怨言。此時她一見張烈偉岸的身軀,古銅色線條優美的肌肉,只懂傻傻瞧著他,一時竟忘了自己要說什麼。
心裡好笑,張烈隨手抓過牛仔褲穿上,仍赤裸著上身:“潔西卡,怎麼了?”
“張,你真英俊。”喃喃的讚歎一聲,潔西卡這才解釋道:“已經好幾天了,鎮上很多人家裡的儲藏室每晚都會被盜,損失了很多食物。爸爸以為是小偷,前天買來一條獵狗,誰知今早起床一看,獵狗已經死了,喉嚨被撕裂,身體裡的血被吸去大半,真是可怕。”
“哦?”張烈一聽就來了興趣:“走,我跟你去看看。”
來到潔西卡家獨立的儲藏室,那裡已圍了一群男女老少,潔西卡的父親正對前來調查的警察解釋著什麼。眾人圍著獵狗七嘴八舌的屍體議論紛紛。
獵狗的死狀確如潔西卡所描述,喉嚨被硬生生撕裂,全身乾枯體液被吸走大半,雖只是個畜生,但看起來仍相當駭人。
小鎮從沒發生過這樣的事,住在附近的鄰居都有些恐慌。一個乾瘦的老頭一面在胸口划著十字,一面口沫橫飛的對眾人道:“吸血鬼,一定是吸血鬼。我年輕時見過被它們咬死的人,就是這個模樣。”
張烈聽得啞然失笑,且不說獵狗喉嚨上的傷口並非吸血鬼所咬,要是高傲的血族聽到這老頭居然說他們會去吸一隻狗的血,恐怕他全家都活不了。
走到狗屍旁,張烈在傷口邊細細察看,很快確定這不是人類和猛獸所為,換言之,一定是某種非人族乾的。突然他注意到傷口裡夾雜的幾根綠色毛髮,心中一動,小心的將它撿出,略微一看心中已一目瞭然。
“張烈哥,這是……”心底,小玉奇怪的聲音傳來道。
“我也看出來了。”緩緩點點頭,張烈排開人群走了出來。
潔西卡立刻湊了過來:“張,你覺得這是吸血鬼乾的嗎?”
張烈不禁笑了起來:“不,絕不會是血族乾的。潔西卡,你害怕嗎?”
潔西卡有些茫然的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儘管它殺了我家的狗,但這麼多天卻沒傷過人,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害怕。”
張烈不禁拍了拍她的腦袋:“放心,它們是不會傷人的。”
潔西卡奇怪的道:“張,你知道是什麼乾的嗎?快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