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伊藤由娜聞言抬頭與二人相視,在搖拽不定的燭光中,她的容顏更加顯得濃桃豔李,讓人難以自持。
注視著她的雙眼,許海風看到了她眼中的那絲若隱若現的詭異紅線。
良久,許海風長嘆了一口氣,因為在她的眼中,還真的發覺了一絲極其罕見的靈動。
不會那麼巧吧!她竟然也是一個成長型的血酒戰士。
“是誰讓你來的。”許海風問道。
“主人回來奴婢自然要進來服侍。”伊藤由娜理所當然地說道。
許海風詫異地望向蔣孔明,問道:“軍師大人,您……您是否鬼迷心竅了?難道沒有發覺她與眾不同麼?”
確實,只要看了她的表情,任誰也無法將她與木頭人般的血酒戰士聯想到一起。而蔣孔明竟然會疏忽了這一點,簡直就是不可思議之事,許海風甚至在想,是否他迷失女色,忘卻本性了。
“我……我要殺了秦勇那個笨蛋,這個笨蛋。”蔣孔明惱怒之下,乾脆連學生的稱謂也丟棄了。
“原來如此。”許海風恍然大悟,想不到主持審訊的竟然是秦勇,那當然是草率了事。
“你先起來。”
“是。”伊藤由娜紅著臉兒羞答答地站了起來。那堪比方盈英的絕色容顏愈加美豔動人。
“你來自何方,怎麼會流落到吳王府,對我們一一說來聽聽。”許海風命令道。
伊藤由娜答應了一聲,婉婉道來。
原來她出生在扶桑一個貴族家庭,只是因為一場政治變動,她的家族遭到了殘酷的血腥清洗。若非她容顏出眾,也無法保得性命。就這樣,一個大家族中就僅存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了。
不過從此之後,她就成為勝利者手中的玩物。只是因為她的體質關係,沒有多久,得到她的男人就一命嗚呼,也算是意外地為她的家族抱了仇。
以她的美豔當然不必擔心沒人接手,只是每次得到她的人在試過那種奇異的銷魂滋味後,就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最終精元盡失而亡。
扶桑人不知其中道理,只道她被魔鬼附身,又不敢將她殺死,以免遭到魔鬼的報復,只好把她當作商品賣到大漢帝國。
輾轉之下,她最後流落到吳王府邸,而劉政啟此人心機極重,打聽到她的特殊體質,立即覺得奇貨可居,是以差人將她買下,收入府中,令人教她琴棋書畫之道。
只是化外之人,又怎能學得大漢技藝之精髓,對於這一切她只是學了一點皮毛而已。
然而,對於舞技她卻有著無與倫比的興趣,並表現出極為罕見的天賦,於是劉政啟讓她專攻舞蹈,終於略有小成。
如果沒有許海風的出現,那麼她本來應該會被送到大皇子惠王劉政廷的身邊。但是,許海風的出現,使得劉政啟被妒火矇蔽了心智,最終陰差陽錯的進了黑旗軍。
聽完了她的自述,許海風終於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她確實是一位罕見的成長型血酒戰士。只是不知道她的特殊能力是什麼。
普通的血酒戰士,說話間根本就不會低頭苦思,一是一,二是二。而且他們的敘說極為簡單明瞭,當真是惜言如金。
伊藤由娜雖然尚未精通漢語,談吐間也不流暢,但是她時而停頓,顯然是在腦海中組織最佳的說辭,單憑這一點,就知道她並非普通的血酒戰士可比。
只是她一介女流之輩,又不通武功,難得又是一個如蔣孔明般智慧通天的智力型戰士。
“軍師大人,她應該是第四位了,您看呢。”許海風待一切結束,詢問道。
蔣孔明張口結舌地愣了半響,終於搖頭嘆道:“想不到在鬼子中竟然也有這類人存在,真是蒼天無眼啊。”
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