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迷迷糊糊的答道。
“那麼柔兒人呢?”許海風奇道。
劉婷幡然醒悟,驚呼道:“啊,大哥,快放我起來。”
許海風依言放手,卻見她也不避嫌,就在他面前穿好了衣衫。看到那美豔無比的嬌軀掩飾在衣物之內,許海風從心底湧起一種將她再度剝光的衝動。
劉婷的動作雖快,但始終保持著一種優雅無比的氣質。她穿好衣服,叫許海風下床,紅著臉將床鋪整理乾淨,隨後道:“大哥,我先去洗濯一番,如果讓柔兒姐姐看見,豈不是羞死人了。”
許海風自己也是心中有鬼,連忙點頭答應。在許海風的掩護下,劉婷順利的回到了自己的房舍。途中遇到幾個宮女衛士,但他這個次一品高手不是白叫的,抱著劉婷,躲過了盤查,沒有驚動任何人。
劉婷出來之前早就吩咐不需宮女伺候,眾宮女知道主子心情不好,也不敢來觸她的黴頭。是以房舍之中空無一人。
將小公主放下,許海風打了個招呼,就要離去。腳剛抬起,豁然轉身,緊緊摟住劉婷嬌小的身軀,口手並用,將她吻得氣喘吁吁,渾身無力,然後才將她放在床上,輕笑著離去,只留下劉婷乍羞還喜,躺在床上連一根小指頭都懶得動彈。
其實以劉婷的性格不可能那麼快就傾心於人,只是她自從知道自己未來的命運之後,就一直孤苦自憐。她早就看透一切,更加知道此次遠嫁,情非得以,關係到二國千萬家百姓的生命和安樂。
是以雖然她已經認命,但在心底卻不可避免的產生了一種逆反的情緒。如果沒有人引發這種情緒,時間長了,自然會逐漸平淡。
但是當日在營帳中,許海風誤打誤撞將她抱入懷中,而那時正是體內淫蛇之血沸騰之際。在欲血所產生的異香中,劉婷潛藏在心底的所有慾望被完全引發出來。迷迷糊糊地將許海風視為極度親近之人。
所以今日在唐柔兒的房中,她一旦知道欲圖不軌的人是許海風,就立即停止抵抗,在她的心中甚至還有帶一種報復和自虐的快感。
直到許海風主動提出甘冒奇險,欲救她逃離匈奴,那時她才真正對許海風產生了一種由感激而轉化為愛慕的微妙情感。
男女之事就是如此奇妙,一旦產生了愛慕之情,在魚水交歡之時,就倍覺刺激和興奮。而且一旦有了肉體關係,二人的感情將更加牢固而不可分。
所以當許海風最後使壞離去之時,劉婷心中並沒有絲毫的不滿,只是覺得羞不可抑。
出了房門,許海風再到唐柔兒的屋中兜了一圈,卻還是不見芳蹤,只好悻悻然地回到自己的房間,好在那裡還有一個絲毫不遜色於唐、劉二女的美嬌娘。
此時,大營南方五里之外的一處叢林旁,一位絕色佳人正含笑而立,在她的面前是一個白面無鬚的中年書生。如果許海風看見了,一定會認出這位美豔不可方物的少女,便是讓他一直牽掛著的唐柔兒。
“柔兒拜見師父。”唐柔兒笑吟吟地行了個禮。
那位中年書生就是她的授業恩師魔教教主黎彥波,他的年紀其實尚在方令天等人之上,只是修為高明,所以顯得年輕了許多:“嗯,柔兒,看你氣色大好,與在京師之時的那般鬱鬱寡歡有著天壤之別,莫非有何喜事不成。”
唐柔兒面紅過耳,她嬌嗔道:“師父啊,您為老不尊,又來調笑徒兒。”
黎彥波大笑數聲,方才欣慰地道:“為師從小看你長大,你能得到一份好歸宿,為師心裡極為高興。”
“多謝師父。”唐柔兒羞答答地輕聲回答,若非黎彥波功力通玄,倒也未必聽得見。
過了片刻,黎彥波突然道:“柔兒,為師此次找你,實在是尚有一事,需你相助。”
“師父請吩咐就是。”唐柔兒大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