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去死吧!」
譚雲遊走到了二獸頭頂上方,手腕極速旋動,釋放出一道道恐怖的劍芒,籠罩住了二獸。
血光頻頻閃現,二獸在劍芒下粉身碎骨而死。
譚雲收起鴻蒙冰焰後,一塊塊骸骨灑落著跌落虛空。
「好……好恐怖……」
觀戰結束的沈狂,渾身發抖,他萬萬未料到,譚雲強悍到了極速滅殺兩隻死神人面蛛的程度!
譚雲俯視著沈狂,目光陰鷙道:「兩隻畜生沒有殺死我,你很失望對嗎?」
山嶽般的譚雲手持鴻蒙弒神劍,朝沈狂俯衝而下。
沈狂面對殺來的譚雲,鬥志全無,掉頭把心一橫飛入了葬神流火塔內,唯有一道嘶吼聲傳入譚雲耳中,「蕭章,你有種就進來,我們大不了被凍死同歸於盡!」
「凍死我?哈哈哈哈,你註定又要失望了!」譚雲猖狂而笑,體型驟縮,手持鴻蒙弒神劍毫不猶豫的飛入了葬神流火塔內。
塔內四面都是冰錐,唯有一個垂直的甬道,通往最頂層。
置身葬神流火塔內的譚雲,絲毫感受不到寒冷,反觀已逃到第六層的沈狂,儘管有鎧甲護體,可是他依然覺得自己冷得快要失去知覺了。
求生的慾望激發著沈狂的潛能,他搖搖晃晃的攀升而上。
「嗖、嗖……」
反觀譚雲不緊不慢,面帶戲謔的一步步踏著虛空,朝上方凌空走去。
片刻後,沈狂逃到了第二十層,此刻他已被凍得臉色蒼白,雙手、雙腿失去了知覺,如同行屍走肉般朝上方爬去!
沒錯不再是飛,而是爬!
譚雲呢?
他依舊面帶笑容,步步緊逼,他要讓敵人在絕望的煎熬中慢慢死去!
當沈狂爬到第三十六層時,他靈池都被凍結了,無法再釋放出祖力。他耗盡了最後的力氣,倒在了寒冰上,目光驚恐的望著朝自己一步步而來的譚雲,面如死灰,牙齒打顫,「蕭章……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何你不怕葬神流火塔內的……的……
寒氣!」
「無可奉告。」譚雲淡淡話罷,抬腳踩在了沈狂的右臂上,旋即俯身,將其戴著的祖戒摘下收入了囊中。
「蕭……蕭章……我修行不易……還請你留我一命……」沈狂還抱有一線希望的求饒著。
「你修行不易,難道我就容易了?若非我實力強大,我早已被你們殺了。」譚雲話罷,又道:「好,我不殺你。」
譚雲一腳踢中沈狂胸膛,將沈狂踢在三十七層內,想讓其自生自滅。
倏然,一道極其慘烈之音響起,接著安靜了下來,彷彿沈狂臨死前看到了什麼恐怖之物一般。
「嗯?」譚雲眉頭一皺,掠上三十七層時,發現只有一灘血跡和鎧甲,而鎧甲內的身體已消失了,彷彿被未知之物吃了一般。
「咯嘣咯嘣」
「吱吱……」
突然,一道道令人頭皮發麻的刺耳聲,從三十八層傳來。
譚雲眉頭緊鎖,凝神屏息,手持鴻蒙弒神劍騰空而起,掠上三十八層後,看到的一幕,令他一陣畏寒!
卻是三隻通體雪白、長達數丈的醜陋蜈蚣,正在啃食著沈狂的屍體。
噬血冰蜈!
譚雲未想到,傳說中不懼嚴寒的劇毒噬血冰蜈,會在葬神流火塔內。
同時看出,三隻噬血冰蜈只是至尊獸。
「這裡還有一個人類,快吃了他!」其中一條噬血冰蜈口吐人言,聲音刺耳,朝譚雲飛射而去。
譚雲右手一旋,一蓬劍幕釋放而出,血液四濺將三條噬血冰蜈絞殺而死。「譚雲,這裡面好陰森恐怖,還有……我感覺這裡很不安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