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撥打的是空號。”
兩個借錢的黃毛說道：“華哥，他忽悠我們的，電話都是空號。”
王朝陽也是一臉尷尬，說道：“我出去上學都幾年了，他換了號碼很正常，你們是他的小弟，知道他的新號碼多少不？”
高個子黃毛把王朝陽電話一把奪了過去，看看了電話備註確實是梁波。
狐疑的看了看王朝陽一眼，然後拿出自己的電話撥了出去。
“雷哥，是我，華子。”
“我們在車站門口遇到一個人，說是認識波哥，但是他存的波哥電話是空號。”
電話那邊問到：“電話號碼是多少？對方叫什麼名字？”
高個子黃毛看了看王朝陽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王朝陽”
“雷哥，電話號碼是136xxxxxxxx,對方叫王朝陽。”
那邊的雷哥沉默了一會說道：“電話號碼是波哥前幾年用過的，但是這個王朝陽我沒什麼印象，你等一下，我問問。”
電話掛了之後，高個子黃毛沒有說話，其他兩個黃毛一看高個子沒有說話，其中一個直接上來就要奪王朝陽的密碼箱，王朝陽撇了他一眼就要還擊，這時高個子電話又響了起來。
“雷哥你好！”
“波哥電話沒有打通，應該是回老家了，那邊山區訊號不好，你問一下那個王朝陽是不是上水一中畢業的？”
高個子黃毛問王朝陽道：“你高中是那個學校畢業的？”
王朝陽道：“上水一中。”
“雷哥，他是上水一中畢業的。”
王朝陽聽高個子一直在喊雷哥，於是問道：“是李文雷？”
王朝陽隱約記得當時梁波是為了一個叫李文雷的小弟出頭才惹的事。
對面電話裡像是聽到王朝陽的問話，遲疑了一會說道：“把電話給那個人。”
高個子把電話遞給王朝陽，示意王朝陽接電話。王朝陽接過電話：“喂！”
“你到底是誰？我怎麼沒有印象？”
王朝陽道：“你是李文雷？”
電話那邊說道：“是我。”
王朝陽說道：“沒記錯的話，當年梁波替你出頭砍斷了別人的手經，事情擺平後吃飯的時候你敬過我酒。”
對面沉默了一會說道：“不好意思，您是哪位兄弟我還是沒有印象。”
王朝陽說道：“我當時租房子住在羅副隊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