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了,陳雄飛也說他不能喝酒,人們也就不再勸他,使他得以認真地品嚐起好多他第一次見到了美食來;
過了十分鐘左右,劉國森興沖沖地回來了:“首長,您是不是好幾天沒開手機了,”他小聲點對陳雄飛說,陳雄飛點點頭,自從找到白小雨他就關了手機,主要是怕被跟蹤;
“您快開啟電話,夏部長要和您通話;”
“老夏知道我在這裡,你和他聯絡了?”
“是這樣的,首長,就在昨天夏部長親自打來電話,告訴我您這兩天可能會到我這裡,讓我一見到您馬上向他彙報;”
“這樣啊,”陳雄飛拿出手機開啟,幾乎同時一個電話打進來,老陳接了電話向眾人示意了一下,就站起來走出了房間;
幾分鐘後陳雄飛回來,坐回自己的椅子端起酒杯:“謝謝各位兄弟,來,今天咱們不醉不歸,”說完和劉國森碰了一下杯,一飲而盡;
吃完飯,兩個人被安排在了這個酒店六層的一個豪華套間裡,陳雄飛的酒量太大了,在座的除了白小雨和另一個不喝酒的辦公室主任,其他的全都被他喝趴下了,那個辦公室主任把陳雄飛倆人安排好,又趕緊打電話叫人把各個領導送回家裡;
“老陳,我們今天不走了是嗎?”白小雨平靜的語氣讓陳雄飛多少有些意外;
“是啊,夏部長打電話來要我們原地等待,他馬上派人過來保護我們回京,”陳雄飛看著白小雨,臉上露出一絲歉意;
“那不是挺好嗎,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嘛,正好我們可以洗個澡,好好睡一覺,你不是說過嗎,走一步看一步唄,”白小雨滿不在乎地說:“那我先去洗澡了;”
陳雄飛點點頭,看著白小雨進了衛生間,真是個懂事的小夥子,以他的分析能力肯定知道他們以前所做的一切都白做了,他們重又陷入了危險中,都因為自己的意外之舉;小雨沒有一點埋怨他的意思,還在有意安慰他;一方面出於對自己的信任,更主要的是白小雨的人性純良,不願別人為難;
等陳雄飛洗完澡出來,白小雨早就打起了輕微的鼾聲,陳雄飛也覺得睏乏而且他有一種預感,今天晚上不會是一個平靜的夜晚;
晚飯時劉國森一個人過來陪陳雄飛和白小雨就餐,然後在他們住的房間裡坐了一會兒就走了,臨走時他告訴陳雄飛,已經在酒店周圍佈置了警力,請他們安心休息;
陳雄飛和白小雨一起心不在焉的看了一會電視,白小雨說困了想去睡覺,他把倆人的旅行包捆在一起,又把筆記本包放在行李包的旁邊,也不脫衣服穿著鞋躺倒床上閉起眼睛,做好了隨時逃跑的準備;陳雄飛把所有的窗簾都拉上,又屋裡屋外的轉了幾圈,也和衣倒在床上,把手槍放在枕頭下面,關上燈,與其說是睡覺不如說是等待;
明知道危險有可能要來,卻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從哪裡來,這是一件非常讓人焦慮、緊張的事情,也是考驗一個人毅力的時候;
該來的總歸要來的,凌晨兩點左右,啪的一聲清脆的槍響打破了寧靜,半睡半醒的白小雨一下坐了起來,屋裡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他正要張嘴叫老陳,陳雄飛在他耳邊輕輕地說到:“趴到床邊的地上,我不叫你就別動,”說完,白小雨感到一陣風颳過,陳雄飛人已經到了外間的客廳裡;
陳雄飛把一張桌子放倒,推到一個和門有一定角度的地方,躲在後面;剛才的槍響來自酒店外面停車廠附近,只有這一聲槍響,說明開槍的人已經被制服;既然槍響了,襲擊的人要麼撤走,要麼會強攻;陳雄飛斷定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他知道,敢來對付他的人一定不會在乎這個小縣城裡那點可憐的警力,警察的人數不但少,而且真正能打的幾乎就沒有,包括劉國森在內,腦子還可以,真正和高手放對更本就不值得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