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瞭:“你們兩個都是出類拔萃的好孩子,我真的希望你們能相互珍惜,呵呵;”
白小雨心頭一熱,看向諸葛芸,諸葛芸臉色微紅低下頭去,露出羞澀的笑容;陳雄飛看在眼裡不禁哈哈大笑:“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下面我給你們講講我的輝煌過去吧,”陳雄飛在兩個孩子面前沒有任何顧忌,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起他在安市期間的一些故事來;
聽著陳雄飛興致勃勃的演講,白小雨和諸葛芸相互看看,發出開心的微笑,這一刻兩顆心終於走到了一起;他們很享受陳雄飛的故事,聽得很認真還不時地插兩句話;這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真可以說是酒足飯飽心滿意足;藉著酒勁白小雨也乾脆開始喊芸芸了;
汽車拐進開發區的工業區,路上的車少了起來,陳雄飛說自己好久沒開車了,手有點癢;諸葛芸知道老爸的本事,就停下車和他換了位置;
陳雄飛把車開到白小雨練功的小公園旁:“你倆先下去吧,在那邊等我,我再開會兒過過車癮;”
倆人明白什麼意思,囑咐他悠著點兒就下了車;看著陳雄飛熟練地倒車,一溜煙的走遠了;
白小雨鼓足勇氣突然抓住諸葛芸的手,小手細膩溫潤;諸葛芸低下頭也握緊了他的手;白小雨拉著諸葛芸坐在小公園的木椅子上:“芸芸,有件事情我要對你講清楚,我不想瞞你;”
諸葛芸抬起頭靜靜地看著他,美麗的雙眼帶著無限的溫柔,她點點頭,另一隻手握住白小雨的那隻大手;
“我不叫陳宇,我叫白小雨,我家在雲省靈水市,”白小雨開始了那段讓他永遠也不能理解更無法忘記的回憶;
其實諸葛芸對白小雨這段經歷大致知道一些,但現在親口從白小雨嘴裡說出來,裡面充滿了白小雨的愛和恨,她的心隨著白小雨的情緒不斷起伏起來;
說到賀興邦一家的捨命相救,白小雨雙眼充滿了悲哀,淚水佈滿了那張俊秀的臉;諸葛芸也忍不住流淚,她不知道怎麼安慰白小雨,只是緊緊抓住他的手,微微地顫抖;
把自己的事情說完,白小雨苦笑著擦乾眼淚,眼睛不敢看諸葛芸,等待她的反應;
諸葛芸沉默片刻,伸出雙手捧著白小雨的臉把他轉過來,盯著他的眼睛:“小雨,答應我,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事,都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白小雨的淚水再一次嘩嘩的流下來,他笑了,他狠狠地點點頭,雙手抓住那雙如玉般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臉上。
天已經完全黑下來,張滿囤的大院裡,籠罩著一種陰森的氣息;客廳沙發上,環繞那個巨大的茶几依次坐著好幾個人;張滿囤坐在左邊,坐在他對面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身體消瘦,一張長臉慘白慘白的,兩道八字眉又黑又粗,兩隻小眼睛掃來掃去露出一股令人膽寒的氣息;
他的兩邊坐著手臂上纏滿繃帶的趙洪波和腦袋上貼著創可貼的楊和;趙洪波的上首坐著兩個人,一胖一瘦,都長得很白淨,面色從容微笑著看著張滿囤;
八字眉名叫趙濤,他就是安通保安公司的老闆;因傷從特種部隊退役後,他一手建立了這個公司,到現在已經十幾年了,這還是第一次發生保安失利的情況;他了解趙洪波的實力,一對一的話自己也就和他打個平手,就這樣的實力竟然被人家一招擊敗,他感到很不安,有些後悔接張滿囤這個僱主,當時不是沒考慮到他的仇人太多,但禁不住張滿囤出的價錢誘惑,再就是合同裡說明了如果因為政府行動使張滿囤受到不利,他們安保公司是不負責任的,想想安市這個地方黑白兩道自己還算有點名氣,就咬牙接了這個生意;快三年了沒發生過任何意外,再有倆月合同期就滿了,沒想到發生了這樣的事;要終止合同是要付一筆龐大的違約金的,趙濤沒辦法只好花大價錢從南方朋友處請來了兩名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