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用手指點著他身上的幾個穴位,告訴他如何運用口訣開始練氣;
看到白小雨有板有眼的練習起來,陳雄飛也回到自己的床上開始打坐;他試著突破關隘,但經過兩個小時的努力,還是沒有成功;陳雄飛睜開眼,看到白小雨還坐在那一動不動的練習,覺得這孩子還行就招呼他停下來:“小雨,今天就練到這吧,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每天早晚各練一個小時就行了,時間長了反而不好;”
白小雨睜開眼睛看了看陳雄飛,“老陳,我怎麼有種要放屁的感覺啊?”
“那就對了,清氣上升濁氣下沉,慢慢你體內濁氣沒了就好了;”
“這樣啊,我還以為我練錯了呢,”白小雨下了床活動活動手腳,就去衛生間洗了洗對陳雄飛說了聲晚安,上床睡覺了;
熟睡中的白小雨,夢見自己被一隻說不上是什麼動物的爪子緊緊抓住左臂,那隻爪子黑黑的佈滿了奇異的花紋,看上去蒼勁有力,但被抓住的手臂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只感覺一股熱流透過那隻爪子輸入自己的身體,沿著陳雄飛指給他的穴位不停地遊走,渾身熱乎乎的非常舒服;
第二天早晨五點,白小雨就被陳雄飛叫起來開始練氣;陳雄飛驚奇的發現打坐中的白小雨的臉上竟然出現了若隱若現的淡黃色光澤,這是迴風訣第一層大成的現象,說明練習者已經具有一定的基礎能量了;這怎麼可能呢,當年自己練了半年才有這種現象,白小雨這才學了幾個小時啊;看著坐在床上心無旁騖的白小雨,陳雄飛有些激動:“這小子看起來還真有點邪門;”
六點左右停止打坐,倆人來到公司外面靠著河邊的一塊平地上,這裡是一個河邊的公園,雖然是冬天但是很多冬青、松柏一團團的簇擁著,帶來了無限的生機;因為是開發區,所以這裡也沒有晨練的大爺大媽們,環境非常安靜,正適合他們在這裡練習;
“小雨,我現在開始教你招式,在此之前,有些話我要對你講明白;”
“嗯,”白小雨點點頭;
“在古時候,學習武功是為了出人頭地或行俠仗義、除暴安良;可是現在國家有嚴謹的法律制度、有強大的國家機器,不需要也不容許人們再那麼做了;所以你記住,學了武功主要是用於強身健體、保護自己,不能恃強凌弱,更不能對不懂武功的普通人使用,當然那些罪犯歹徒除外;”
“我記住了;”
看見白小雨誠懇認真的樣子,陳雄飛滿意的點點頭:“我先練一遍,你看一下;”
陳雄飛站直身體,微微調息,開始演練迴風訣二十四式;這是一套流傳了上千年的古拳法,與其說是拳法真不如說是一段曼妙無比的舞蹈,不像現在看到的那些剛勁有力、虎虎生風的套路,也不像早上公園裡晨練的人們耍的太極拳那樣有板有眼,就如一棵細柳在風中搖擺,飄忽不定、隨勢而動卻又動中有靜、有根有據;
一邊演練,陳雄飛用標準的陝南方言唱起了這套拳法的口訣,聲音低沉似說似唱,聽起來感到非常的飄渺神秘;風去來兮,見其項背;風踏波兮,左枝遊擺;風如溪兮,煙雨清退;風清揚兮,其心蕭瑟;風入林兮,月在東南;風起西方,孤鴻回望;風起南方,歸雁成行;風起北方,百鳥相向;風起東方,日月無光;大悲風起,紫瞳神傷;洗奴映月,山河朝陽;天下候兮,終掌陰陽;
隨著陳雄飛低沉的聲音結束,他也演練完了迴風訣二十四式;看著有些發呆的白小雨,“小雨啊,你現在不必去理解這些口訣,只要記住就行了,就像記住人名一樣;說實在的,我練了幾十年了也搞不清這些口訣的含義,我老父親對我說這些都得看機緣,機緣到了才能看透玄機,呵呵,看起來我是沒這個緣分了;”
時間過得飛快,一眨眼到秦川公司都一個半月了,白小雨也終於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