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也就強行說服自己,為了朋友向兒子低一下頭好像也沒什麼丟人的;
放下付喬山的電話沒多長時間,金海的電話就打了進來,叫了一聲爸就什麼也不說了,金秦川聽出來金海有點哽咽,本來還想裝一下的,可是聽到兒子的聲音他立刻就控制不住了,眼淚嘩嘩的留下來:“兒子,什麼時候回來看看老爸和姐姐呀;”聲音斷斷續續帶著哭腔;
“爸,兒子不懂事兒您別往心裡去啊;忙過這幾天我一定回去看您和姐姐,”金海的語氣中充滿了感情;“對了,爸,老爺說您找我有點事,什麼事啊?”
金秦川儘量穩定了下情緒,把李和申的事情對金海講了一遍,電話那邊金海沉默了一會兒,金秦川趕緊說:“兒子,如果為難就算了,我也沒把話說滿,沒關係的;”
“不是那個意思老爸,沒問題,您叫他過來吧,只是有件事我想告訴您;”
“說吧,什麼事?”
“爸,這件事您千萬別告訴任何人;”
“嗯;”
“李和申過不了幾天就要完蛋了,這幾天您儘量別和他接觸,免得被連累,切記啊老爸;”
“不會吧,李和申這麼大的勢力,後臺又硬,怎麼會說完就完了呢;”
“他再大的勢力能跟特戰隊對抗嗎,爸,我只能告訴你這麼多,總之你自己小心點就好了,不行就和姐姐一起出去玩兩天,過了這幾天就沒事了;”
金海又問了問姐姐金燕的情況,聽說姐姐已經嫁人了,他非常高興,他說他一定要給姐姐帶一份厚禮,好讓姐姐高興;
金海又給金秦川出了些對付李和申的主意,就掛了電話;
金秦川放下電話,他明白兒子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孩子了,對問題的看法比他更有深度,解決問題的辦法也比他多得多,不禁感慨起來,一個人到底要走什麼路,最終還得他自己決定呀;
蘭州軍區招待處,徐紹海坐在諸葛嬌對面,詳細的把安市的情況給她介紹了一遍;諸葛嬌雖然有心理準備,但還是有些吃驚,李和申在安市經營不過六年左右,但勢力之大、關係網之廣令人驚歎不已;安市的地下勢力有三分之二聽命於他,他們遍佈在整個城市的各個級別的娛樂場所、洗浴中心、地下賭場等,裡面不乏大量的亡命之徒;李和申在政府、警察局、駐軍內部都有極其穩定的關係,他也曾經動用過警察和軍隊為他擺平過一些麻煩,可見他們的關係非同一般;
要切掉這麼一大塊爛肉看來還真不是件簡單的事情,必須保證一擊中的、不給李和申留一點喘息的機會,不然他要是反撲起來整個安市都得亂了套;那麼對於李和申和他的幾個主要得力干將的行蹤就要掌握的非常清楚,確保一網打盡,這方面徐紹海的工作做的很細緻,他詳細的提供了李和申和他的幾個干將的落腳點和活動規律,並且拍了很多照片;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怎麼樣讓一百多名戰士隱藏在安市市區,以便隨時發動攻擊,總不能從蘭州開過去就直接開幹吧,那樣被發現的可能性很大,李和申肯定會想到一個大隊的特種兵是衝著誰過去的;他就會調動他的黑勢力甚至政府的力量進行頑抗,最不濟他也能從容離開安市,保不齊哪天又能殺回來;
這件事情看似簡單其實很不容易,主要是李和申的眼線太多了,要想瞞住他真的需要動一番腦筋;
看著一籌莫展的徐紹海,諸葛嬌也覺得很無奈,安市不像濟源有那麼多閒置的工廠,在這裡可以說是寸土寸金,要找到濟源那麼好的灘頭陣地,確實是一件很有難度的事;
看看緊皺雙眉的徐紹海,諸葛嬌覺得他已經做的很好了:“行了老徐,就讓戰士們輕裝穿便服分批進去吧,租房時注意交通要方便,便於部隊集結;”
輕裝便服就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