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絕對的優勢,因為它夜晚也能看清一切事物,褚曉飛看看馬上就要天亮了,索性靠在石壁上打起盹來;
一覺醒來,又到了下午三點多了,褚曉飛喂白小雨吃了點飯,自己也簡單吃了兩口,就跑到洞口往外觀看起來,今天外面安靜了許多,那隻白毛正坐在河對岸往這邊張望著,遠遠地河邊上有幾隻鹿在飲水,洞口的石頭已經被白毛全部扒拉掉了,洞口本來距地面有半米左右的高度,現在已經被石頭塊兒墊起來了;
褚曉飛想了想,端著槍衝出洞口對著白毛衝了過去,白毛果然撒開腿就跑了起來,一會兒就跑的無影無蹤了,果然這個傢伙智商很高,竟然知道褚曉飛手裡的槍有著致命的危險;看到白毛跑的沒影了,褚曉飛趕緊轉過身回來開始往洞裡搬石頭;
才搬了幾塊,白毛又回來了,在河對面對著褚曉飛張牙舞爪的比劃起來,褚曉飛再一次端起槍衝過去,白毛馬上又跑的無影無蹤了;
就這樣折騰了好幾回,褚曉飛終於搬夠了石頭,鑽進洞裡坐在洞口看著白毛,白毛也不過來,估計也是累了,一動不動的坐在河對岸看著這邊;
很快天就黑了下來,褚曉飛把洞口封好,來到白小雨身邊坐下用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頓時嚇了一跳,倒是一點也不熱了,可是竟然有些冰手,仔細一看,他的臉上身上都已經結了霜,這下褚曉飛沒了主意,她趕緊脫下自己的衣服給白小雨蓋上,把他抱起來緊緊摟在懷裡,最後褚曉飛乾脆脫下自己的迷彩服,脫下白小雨的襯衣,緊緊的抱住他;太冷了,褚曉飛漸漸有些支撐不住了,感覺身體裡的熱量正一點點的消失;
正當褚曉飛已經接近麻木的時候,就聽到嘩啦啦一陣響動,封在洞口的石頭被推開,白毛竟然衝了進來,褚曉飛一下跳了起來舉槍就打,啪啪啪連開了三槍每槍都打在白毛的胸口上,可是依然沒有能阻止白毛衝過來的速度,沒來得及打出第四槍白毛揮掌打飛了褚曉飛手裡的槍,嚎叫一聲撲了上來,褚曉飛在被撲倒的同時把匕首刺進了它的肚子裡;
白毛壓在褚曉飛身上張嘴就往她臉上咬褚曉飛偏頭閃開,她緊緊的抱著白毛的腦袋,不讓它再把頭抬起來,兩條腿死死地箍住白毛的腰部不讓他起來,張開嘴一口咬在白毛的脖子上,狠狠地撕下一塊帶著毛的肉來,頓時被噴出來的血濺了一臉,白毛嗚嗚的叫著,它連中三槍肚子上還插著匕首,現在動脈又被咬斷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只是無力地掙扎著,褚曉飛咬著牙緊緊的抱著它不讓它動彈,過了好一會兒白毛漸漸不動了,褚曉飛奮力反過身來從白毛身上爬起來,抓住它的兩條腿向洞外面拖去;
把白毛丟到河裡,褚曉飛長長的呼了口氣,彎腰用河水洗乾淨自己的臉和身子,回到洞裡,把洞口再次封上;坐在一邊緊抱著雙肩顫抖起來;
過了好大一會兒,褚曉飛鎮定下來,重新回到白小雨旁邊,把虎皮墊子往沒有血跡的邊上拽了拽,緊緊抱住了白小雨;
茫茫的雪原上,漫天的大雪隨著淒厲的北風不斷飛舞著,她緊緊抱著一棵大樹絕望的閉著眼睛,遠處傳來一聲聲急切的呼喊:“囡囡,你在哪啊,囡囡!”眼前浮現出父母慈祥的面容,爸爸,媽媽我在這呢,忽然父母消失了,一個光頭大漢面目猙獰的揮舞著砍刀衝了過來,潔白的雪地變得鮮紅,一片片的都是血;血海不斷變換一個個披頭散髮的惡鬼瞪著鮮紅的眼睛看著她,圍著她一圈圈的轉悠;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撕碎,潔白的軀體暴露在漫天大雪中;
冷啊,就這麼死了嗎;褚曉飛已經睜不開眼睛,只是感覺外面的光線射進洞裡,天又亮了起來,她四肢已經僵硬正慢慢失去意識;突然那棵冰冷的大樹溫暖起來,兩隻強有力的臂膀緊緊抱住了她,一股熱流從後心緩緩注入體內,頓時四肢百骸都覺得無比的舒服,她猛地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