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殺他,他們是保鏢,不關他們的事,”陳雄飛開口叫住諸葛芸;其實諸葛芸也不想殺死趙洪波,她只是恨他出手太狠,想好好懲戒一下,聽見陳雄飛說話,不再搭理趙洪波,轉過身走向張滿囤;
張滿囤臉色死灰,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不住地磕著頭:“饒了我吧,我錯了,我一定按您說的辦,明天就給魏大哥恢復清白;如果我說了不算,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陳雄飛看了張滿囤一會兒,直看得他冷汗橫流:“好吧,暫且相信你一次;敢玩花樣,分分鐘取你狗命!”
“一定做到,一定做到!”張滿囤忙不迭的答應下來;
陳雄飛對諸葛芸點點頭:“我們走;”倆人從容不迫的從大門走了出去;
看到兩個煞星走了,張滿囤哆嗦著拿出電話,給趙洪波和楊和所在的保安公司打了個電話,讓他們趕緊過來收拾局面;雖然他親弟弟是開發區警察分局的局長,他並沒給他打電話,他知道對於這類的事情警察局是幫不上多大的忙的;保安公司就不一樣,黑白道上都很熟絡;他們的人不但失職而且被人家給滅了,這個局面一定要他們收拾才行;
陳雄飛為了隱藏身份,特意坐公交車到市裡然後打了輛計程車到離張集不遠的一個超市下車,然後步行進的村子;
出了張家大院,陳雄飛跟著諸葛芸走了大約十幾分鍾,出了村子,在路邊一個大柴火垛後面,諸葛芸把自己的大眾車開了出來;陳雄飛上了車,坐在諸葛芸旁邊嘿嘿的笑了兩聲:“幸虧你來的及時,不然老爸這回可就栽了;”
諸葛芸心疼的看了老爸一眼:“爸,您歲數大了,身上又有傷,以後可不許再幹這種玄事了,嚇死我了,”她邊開車邊拽下臉上的面具:“以後有什麼事一定要告訴我啊,您要是有個閃失我可怎麼辦?”說著聲音有些顫抖起來;
“好,乖女兒,保證不會有下一次了,”陳雄飛做了個發誓的手勢;
“就是的,真要需要動手,不還有我呢嘛,實在不行我還可以找幾個幫手啊;”
“這次是有些大意,沒想到一個安保公司竟然真有高手;”
“您要不是受過傷打他們還不跟玩一樣啊,再說了您是什麼身份啊,直接跟人動手打架多沒面子啊,對吧,老爸;”
知道女兒在安慰自己,陳雄飛依然覺得非常開心,“不錯,芸芸你知道咱家迴風訣的威力,那可是純正的絕學;”
“對了爸,你那個徒弟練到什麼程度了,你不是跟我說他是個好材料嗎;”
“好材料不假,不過他才練了幾天呀,也是的,我這麼多天沒問過他了,不知道這小子是不是偷懶了;”想起白小雨陳雄飛心裡覺得暖暖的,身上這件非常合身的夾克就是小雨給買的,心裡一動:“芸芸,你覺得小雨這小子怎麼樣?”
“還行吧,挺聰明的也挺能幹,”諸葛芸稍微頓了一下,繼續聚精會神的開著車;
“芸芸啊,可別怪老爸沒提醒你,像白小雨這樣的好小夥子可不多了,你沒看見那麼多女孩兒都盯著他呢;”
“他有你說的那麼好嗎,我怎麼看不出來呀,”諸葛芸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
對自己的女兒,陳雄飛有太多的歉疚;她五歲的時候由於陳雄飛的執拗使她失去了母親;隨後因為自己工作太忙根本沒有能力照顧她,就把她送到了安市由自己的二姨照看;可以說從諸葛芸上小學開始自己就沒管過她,到大學畢業十幾年父女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加起來也超不過一個月;要不是遇上白小雨這件事,他還是不能像現在這樣每天和女兒一起吃飯一起聊天;
女兒天資聰穎,在學校從小學開始一直就是老師們的驕傲,寄到京城的獎狀放滿了一個大箱子;本來陳雄飛想讓她去京城上大學,可是孩子放不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