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請饒我性命;”
白小雨強忍著體內失控的真氣四處亂竄造成的撕心裂肺的痛苦扣動了扳機,啪啪啪啪連續幾槍打在那顆碩大的腦袋上,x先生馬上像個大個的垃圾袋一樣扭曲著身體倒在地上,結束了他罪惡的生命;
這時的白小雨已經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把沒有了子彈的手槍砸在x先生身上,晃了幾晃慢慢倒了下去;
呆呆的在地上坐了有十幾秒鐘的時間,褚曉飛終於緩過神來,她幾乎下意識的站起來跑過去,抱起白小雨就往樓梯跑去,上了樓迎面過來一個看似傭人的中年人,褚曉飛抱著白小雨飛身躍起一腳把他踢出五六米遠趴在地上不動了;
褚曉飛抱著白小雨迅速上到三樓,來到了西側走廊端頭的一個門口,顧不上踹口氣,褚曉飛抬腳踹在門上,門砰地一聲被踹開了,馬上整個院子裡響起了刺耳的報警聲;
褚曉飛衝進屋子,把白小雨放在地上,房間很大,整個裝修風格是一種迴歸自然的格調,她顧不上多看一眼,立即跑到西面的牆上用手摸索起來;這是一面用青磚砌成的牆,顯然褚曉飛認為牆面上有機關,她認真地用手敲打著;
五六分鐘過去了,樓道里已經傳來了人們的大聲呼喝和雜亂的腳步聲,褚曉飛終於找到了一塊鬆動的磚塊,她用力把磚塊推進去,果然旁邊呼的一聲開啟了一扇六七十公分的小門,她轉過身突然見到旁邊的桌子上有一個平板電腦,就順手拿起來塞進口袋裡,彎腰抱起白小雨衝了進小門,用腳把門關上;
門一關上裡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褚曉飛把白小雨慢慢放到地上,拿出手電向前面照了起來;這是一個精心建造的密道,大約有兩米左右高,一米半寬,頂部是拱形的,全部用青石砌成,地上也鋪著稍微大一些的石塊,手電的光線根本就照不到盡頭;
褚曉飛拿出一顆手雷,用一根細細的鋼絲一端綁在手雷的拉環上,另一端用強力膠固定在門上,然後把手雷也粘接在地面上,做成了一個絆雷,這是她吃飯的本領,幹起來得心應手,趴在門上聽了聽外面的動靜,把小巧的手電含在嘴裡,蹲下身子背起白小雨快速的往前走去;
走了大約二百米左右,她又做了一個絆雷,就這樣每往前走上大約兩三百米她就停下來做一個絆雷,手法和觸發方式也都有變化;
一口氣飛奔出去有兩三公里了,褚曉飛實在跑不動了,含著手電的嘴都麻木了,她停下來把白小雨放到牆邊上靠著坐好,自己也在一旁坐下拿出水壺狠狠地喝了幾口水,拿手電照了一下白小雨的臉,不禁嚇了一跳;
白小雨的臉色白的像紙一樣沒有一點血色,兩隻眼睛緊緊的閉著,呼吸極其微弱,褚曉飛趕緊給他喂水,但一點也喂不進去,倒進嘴裡的水全都流了出來落在他的衣服上;
褚曉飛把手放到白小雨的額頭上試了試,熱的有些燙手,她趕緊開啟隨身攜帶的急救包拿出注射器,給他打了一針退燒藥,拿出一把藥棉沾了點酒精給他擦了擦滾燙的額頭;
到現在也沒聽到她設的拌雷的爆炸聲,看來組織裡的人知道這個秘道的人還真不多,不過被發現是早晚的事情,稍微休息了一會兒,褚曉飛再一次背起白小雨向前飛奔起來;
地道漸漸變得窄了起來,到最後就只有半米左右的寬度,高度也大大降低,褚曉飛只能貓著腰往前跑了,又跑了十幾分鍾,終於到了盡頭,一個鐵製的爬梯立在前面,褚曉飛把白小雨放下,用手電往上照了照,大約一米左右的圓形井洞直直的通向上方,大概有五六米高的樣子;她把手電裝到手槍上,一手握著槍一手扶著梯子慢慢的爬了上去,洞口扣著一個鐵板焊成的門,有一個綠色的扳手把門鎖住,搬動扳手把門向上推開,一股帶著鮮草味道的新鮮空氣馬上撲面而來,褚曉飛閉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氣,槍在前人在後